京畿營里,世家子弟和寒門分歧已久,每逢外出都要找到機會光明正大比劃,當然不會放過這次百獸祭。
插旗是兵營里常玩的比試,兩邊騎術好的皆能上場,將本隊的旗子插到指定位置,首先到達的才有資格插旗,且接下來必須護旗,若後來者將旗砍斷,那還是算打成平手。
平地上尚算簡單,只是比比騎術,山道地形複雜,更加考驗膽量,是敢騎馬越過棧道,亦或是繞道另尋大路,皆是依靠膽色,所謂一念之差。
「王爺,您覺得…」
陸則琰輕頷首,「知道了,下去。」
那就是成了!
齊鵬鵬自然是興高采烈,從袖口裡掏出竹籤,「謝王爺恩典,王爺,這是咱們抽籤抽的止結地,您瞧瞧。」
說完,他往前走出了兩步,想起什麼似的翻轉回頭,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地笑嘻嘻道:「對了,王爺,還是讓一炷香?」
陸則琰正在看簽,抬頭時被他的作態給逗笑了,「有哪次不讓?」
「好嘞!」
***
最烈的酒勁兒過後,蘇果暈暈乎乎地有氣無力,驅使她微微泛起意識的只有一個字:渴。
她依稀記得她好像抱著大人的腿,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也記不太清。
算了,不想了,她現在只想飲水啊!
蘇果的手肘不安分地想找支點撐起來,自以為是的一番大亂動之後,還是窩在原地——她的力道實在是太小。
【王爺,要不要卑職代為照顧蘇公公,山路顛簸,恐怕王爺不方便帶人。】
【不用,把水囊拿過來。】
【是,王爺。】
咦,這是大人的聲音,原來她在馬上麼?大人還吩咐帶了水,她真的好想喝水啊!蘇果糊裡糊塗,壓根想不起旁的事,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剛聽說的那個水囊,偏偏這個時候,她試了好幾次,開不了口。
蘇果渴著已然很難受,更難受的是,沒隔多久她忽然被翻轉了身,變成趴在馬背上的狀態,精壯的馬腹肌肉硬邦邦地壓著她胃脘處,肚子裡頭都是酒,整個人還在山路上拋來拋去,馬蹄硌了幾個石子,她都能數的清楚。
「咳——噗——」
終於,伴著悶聲地咳嗽,她把肚子裡的酒水都給吐了出來,接著一發不可收拾,本就沒吃多少果腹的東西,如今是吐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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