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說分憂,去了南面,你待如何行事?」
「自是入鄉隨俗,洋人可做的,我們便也能做,將來中華之民一心歸附,便是將來之事了。」
沒成氣候的時候低調點,有了底氣直接收歸囊中。
「勿忘所言。」康熙只給了四個字。
改日康熙就召來了常泰,與他密談,回頭京里就炸開了鍋——
一等公噶布喇要舉家前往南面,連未許人的格格都要帶走。
三格格知道後,詫異非常,當場問了赫舍里格格,但是對方的臉上卻一派輕鬆,於是她也省了安慰。
「你們家應該能弄到船吧?將來應該還有來往,若是有什麼新鮮事可要記得給我遞信,要是實在不方便,你就送到福建去,麻煩麻煩佟珍瑤那家伙,反正她也跑不了。」
赫舍里格格自然是應允,誰知道未來有沒有回來的一日?能維持京里的關係自然好,再者一起同窗多年,她不信三格格未來沒有動作。
如此前後不過十日,噶布喇和常海擋下了多數的親族質疑,處理好了家產,常泰也做好了交割,就此帶著龐大的「家人」隊伍往南面去了。
康熙暗中叫太子改扮行裝去送了,不過這也瞞不過所有人,只會叫那些人對噶布喇家更客氣些,雖然舉家出京,但到底是太子的外家親族。
待京中滿是對噶布喇的議論事,康熙又給了索額圖一個職位,叫他重新回到朝堂上,總歸只要太子不左了性子,索額圖怎麼下功夫也是無濟於事。
「嘎魯玳,江上風大,進來吧。」
「阿瑪我省得,再站一會就進去。」赫舍里格格看著江上被撥動的水光,感受著被風拂亂的髮絲,心裡難得快活,離開了四方的皇宮,方才知道這天高地闊,怪不得佟格格成日裡談論出去之後,果真出來更好些。
人還是該勇敢些,早該站出來的,為什麼要把自己未來寄托在別人手中?
在宮裡的日子她一直想方設法減弱自己的存在感,只求一個隨分從時,明明學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只有她,什麼都不敢表露,其實她的番邦語言學得遠比其他人好,就是數學也是不差的,可她敢出那等風頭嗎?
還是現在好,赫舍里格格抬起手,感受著流逝的清風,自從她切中皇上的心思,在家說話也有人聽了,就連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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