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科舉,儒學文章仍是大頭,怎麼不見你們被重用呢?是不想嗎?還是皇帝偏心?那當然是皇帝覺得你們有做不到的事啊!
見賢思齊,人家能做的事,為什麼學儒的做不了?你們不該反思嗎?
幾個觀點甩出來,連芒芒臉色都變得微妙了,這不就是點臉上罵不行,報紙上肯定熱鬧了。
這一頓吵嚷之後,閉嘴的人確實多起來了,細數一下這些年的新位置,農官?儒家還真不教人怎麼種田,而且這位置也太微末了。
嚮導通譯?這也有行商的嫌疑,並且還是那句話,儒學也不教外語,不教怎麼認路啊!也許有人興趣使然會學,但這要作為職業,有些白讀了書的意思。
天工院搞研究?那就更是新學的一套東西了,和儒學毫無干係,似乎還要些聰慧,等閒還進不去,
「所以說文學這個專業很適合他們啊~」佟珍瑤吹了吹茶水,看著上門的堂妹。
「那這招生一事,可有定論?」佟馨蘭身上分擔著半個學校,自然不是無事來閒談的。
「不著急,沒有明文反對就是好事,你手裡的學生要是有天分,好好給她補補課,爭取一鳴驚人,咱們這考試又不搜身管夾帶。」懂了麼?佟珍瑤用眼神暗示。
佟馨蘭表情還有些迷茫,佟珍瑤只得再耐心說下去,「我剛回來不久,給已故的娘娘講了個故事,是說一個大族女兒,為了避免災禍,改名換姓喬裝打扮,一路考中狀元做官,為家中沉冤得雪,剷除奸佞的故事。娘娘當日說這只能是個故事,因為科舉是要搜檢衣裳的,一個女兒家矇混不過去,你覺得呢?」
佟馨蘭悟了,她畢竟和江芒來往許多,見識過報紙的能力,也就知道這些口舌間能帶來的關注。
「科場規矩,自然矇混不得。」
「那就好,你還是在學生身上精心些。」佟珍瑤笑得滿意,這非得搞個大新聞不可,不然怎麼去推動呢?「再者那蒸汽機也是一件大事,不妨去琢磨琢磨,往日裡用牛馬之力,又或是水力,如今倒算是多了一個火力,這又該怎麼用呢?也不知道女兒家是不是有不一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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