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他要做的。
謝明蘊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是,若真就如此接管了容家,一則皇帝忌憚,二則也如了容家主的意。
沒必要給別人做嫁衣。
「再去看看她嗎?」
屍身送回來,容家主生怕牽連到自己,連容家祖祠也不讓入,想向皇帝表明忠心,沒人管她,於是容淮安便吩咐人準備了一口棺材,入了葬,葬在先夫人的旁邊。
「不了,交給下人去做就好。」容淮安搖頭。
謝明蘊知曉他今日情緒不好,下意識握緊他的手。
「回去歇一會吧。」
連日奔波,他的傷也才剛好,一宿沒睡,謝明蘊生怕他扛不住。
容淮安點點頭,問她。
「那你陪我嗎?」
謝明蘊目光落在他的側臉上,下意識心軟了些。
「好,陪你。」
容淮安便拉著她進了太傅府。
太傅府安安靜靜的,謝明蘊探出腦袋。
「府中沒有伺候的下人嗎?」
「不多,平日不進內院伺候。」
「小廝婢女也沒有?」
容淮安笑。
「我府中哪敢有婢女,真有的話只怕有人要吃醋了,到時候還不把我這太傅府鬧翻天。」
誰吃醋了?
謝明蘊咬牙瞪他。
「你少胡說。」
容淮安抬手推開門,把她扯了進去。
進了門,容淮安脫去外袍上了床榻,朝她伸手。
「上來陪我。」
「不可能。」
謝明蘊果斷搖頭。
她能留在這陪他都不錯了。
「阿蘊。」
容淮安軟了聲音。
「就一回,好不好?
你不陪我,我睡不著。」
他深邃的眸子裡掠過幾分幽光落在謝明蘊身上,眉眼如玉,明明稱得上芝蘭玉樹的公子,偏生用這樣蠱惑的目光看著她,那白皙修長的手伸到她面前,等著她遞過去。
謝明蘊有點動搖了。
「我可忙了好幾天了,連著兩日都沒睡好。」
謝明蘊看著他眼下的烏青,往前走了一步。
下一瞬,她腰身一緊,被人抱著放在了床榻上。
她抬頭對上容淮安眼中的狡黠,頓時知道他是故意讓她心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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