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所以到底签哪个公司,倒是给个准信啊!!!
挂断电话之后的阮昭昭仰躺在差一丢丢就发生了不可描述事件的沙发上,感慨不已,奥赛维古不愧是奥赛维古。
耳钉一闪,专属智脑管家声音淡然,深藏功与名,殿下谬赞了。
他说奥赛维古那天晚上为什么莫名其妙说樊云杉不会有易感期结束的那一天,这是他的管家大人看准了他不会放过樊云杉,所以想帮着他强取豪夺也要将人留住。
阮昭昭单手撑着下巴,小声嘟囔着,其实也大可不必,万一在易感期期间他真情实感的爱上我了呢,或者是我发情期结束不需要他一拍两散了呢。
奥赛维古轻轻的嗯了一声。
但是谁都清楚这话中的无力感。
这是属于Omega的不幸。
Omega会对标记过自己的Alpha信息素产生依赖性,此标记包括但不限于进入生殖器后颈注入信息素的彻底标记与进入生殖器、后颈注入信息素、亲吻、拥抱等临时性短暂标记行为。
就算初衷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可不提高信息素好匹配的Omega与Alpha之间本就有些难以拒绝的相互吸引力,信息素纠葛的时间长了,Omega的思维与情感也会受到信息素的误导,从而再也离不开多次标记过的Alpha。
阮昭昭长叹一声,我真想把腺体割掉,在没有信息素干扰的前提下来一场不掺杂任何其他的纯粹的恋爱。
***
千影的艺人虽然因为下药事件被骂得很惨,但是因祸得福很多被雪藏,游离在十八线开外的小明星都在大众面前漏了个脸。
阮昭昭本来就因为前几次的热搜小火了一把,这次更是因为无妄之灾而得了一批心疼他说要保护他自称守护者的新粉丝。
阮昭昭一点开微博看到自己三千万的粉丝,差点以为微博疯了送了他几千万的僵尸粉。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几百万粉丝的小透明,再之前作为龙套专业户的他只有陈哥给他买的几万粉和三年前勉强留下来的一些颜粉。
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原来很大一部分都是被他的数字军团引过来的。
阮昭昭:可恶!刚来不到一个月就比他这个混圈三年的土著还要强,他不要面子的吗!
阮昭昭津津有味的顺着评论摸到每一个机械兵的微博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谁能告诉他,这群连身体都没有的宝宝,为什么全息网游的班底都已经组建好了???
在未来,全息模拟应用在军事、购物、网游、电影方方面面,5D投影出来替主人买菜购物的AI比比皆是。
可这是二十一世纪。
一个连AR技术都还未能普及,全息概念只存在于人们美好蓝图中的存在,就这么在一个月之内,开始萌芽发展壮大了??
阮昭昭倒吸一口凉气,这究竟是什么光速行动!
要知道他戏都还没拍两场,杨导头上的头发都还没新长一根。
阮地铁老爷爷看手机昭昭,神色复杂的看着据说下个月就能内测的游戏通知,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我是谁?
我在哪里?
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殿下,92说在游戏中量身定制了一位特殊npc角色供您以最好的游戏体验。
阮昭昭神情恍惚的摆摆手,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是自己买了身体吗?虽然我不懂,但是开公司是需要去工商局备案注册的吧?
奥赛维古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如果您有注意最近的新闻,就会看到樊氏斥重金投资开发全息网游的事情。
阮昭昭一愣,是我想的那个樊家吗?
奥赛维古:没有第二个樊家能够在未见成效之前投资这样一个假大空的概念游戏。
阮昭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笑着开口,那这样看来,不放开我家樊哥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奥赛维古忍不住开口,其实彻底标记后的Alpha也很难离开已经的Omega。
再加上这个时代这样特殊,只要樊云杉腺体存在一天,他就会免不了进去易感期,他和阮昭昭合该是天赐的缘分。
阮昭昭摇摇头,笑得无比乖巧,我不会让樊哥标记我的,我要等他的易感期结束之后,重新和他在一起。
奥赛维古暗叹一声,殿下,樊先生回来了。
阮昭昭眼睛顿时一亮,噔噔噔的就跑到了门前。
门控系统处映照出了樊云杉的身影,阮昭昭打开门,眉眼弯弯的朝着樊云杉伸展开双臂,欢迎回家。
说不清这一刻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全世界的花都盛放在了这一刹那。
樊云杉掐着阮昭昭的细瘦的腰肢加深了这一个主动的拥抱,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这一刻的温柔,我回来了。
但是温馨不过一秒,就被阮昭昭咋咋呼呼的声音破坏了,哥哥,你带朋友回来啦?
樊云杉嘴角往下一撇,眼神冷酷的扫过后面提着箱子的一路人马,搂着小宝贝的腰不情不愿的回过头说,不是,这是我的造型师。
端端正正的排成一列的造型师们隔着樊云杉的后脑勺对阮昭昭笑了一下。
阮昭昭回以礼貌的微笑,往后离开了樊云杉的怀抱,对着樊云杉招招手,那快进来吧哥哥,你别杵在门口,快让一让。
怀中骤然一空的樊云杉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眸光莫名的幽怨。
阮昭昭疑惑了一瞬,然后看到樊云杉进门后首先换下来的拖鞋,自以为明白了什么的他看着正准备跟在樊云杉身后踏进门的七八个造型师,正色道:我们没买够进屋换的拖鞋。
他家樊哥有洁癖,踩着脏鞋是绝对不能进们的,怪不得满脸不高兴。
樊云杉:
樊云杉想揪他过来打屁股。
几个造型师也是一愣。
站在最前面那位反应很快的笑了笑,没关系,我们自己带了鞋套。
说着他一手肘拐向贴着自己站的人,低声说,鞋套。
那人懵了,他的刘海尖染着一抹红,此刻呆滞的翘了起来,很像阮昭昭以前见过的一只话都说不利索的鹦鹉。
樊云杉回头不耐烦的扫了一眼,声音微沉,行了,都进来。
阮昭昭震惊又委屈的看他,都是为了他,怎么还拆台呢!
樊云杉摸了摸阮昭昭的头,乖。
造型师们: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老房子着火柔情似水,让人十足震惊。
你最近有什么活动要出席吗?阮昭昭问。
他心想着不知道是什么活动,能不能搞一张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