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淵宮弟子:「本來就剩不多了,你們過去自然沒有了,不信可以去看看嘛。」
這位太淵宮弟子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壓根沒有對其他外宗弟子的熱情,仿佛他們是什麼討人厭的東西一樣。
這可把玄天宗的弟子氣死了,雷秉師弟怒道:「豈有此理,太淵宮這是什麼態度!」
雷秉眼裡閃過冷光道:「太淵宮一向和我們不太合,會是這種態度不奇怪。」
「那現在怎麼辦,總要帶一個回去給宗主他們看看。」雷秉師弟道。
雷秉:「找其他人問問。」
然而被問到的外宗弟子都說自己沒有多餘的玉璧,並且玉璧是綁定神魂和身份信息的,是沒辦法外借的。
玄天宗一行人只能到法器鋪子碰碰運氣,但他們運氣很不好,排到他們的時候剛好最後一個玉璧賣完了,兩個多小時的隊伍白排了。
最後他們只能試著對幾個太淵宮的弟子用重金利誘,試圖從他們手上拿到玉璧,但這些太淵宮弟子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可一聽說他們是玄天宗的人後立馬就變了臉色,不管他們出多高的價格都說不賣。
「氣死我了!」雷秉的師妹氣得臉都紅了,「太淵宮分明就是區別對待!」
作為玄天宗的精英弟子,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太淵宮就是魔窟,魔頭帶出來的弟子還能指望他們能懂什麼是正道禮儀?」
「早知道就不來了,真不知道仙門正道為什麼來要捧一個小魔頭的臭腳,我看那玉璧也沒什麼好的,小魔頭弄出來的東西說不定能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就是攝魂奪魄的邪物。」
「可不就是,還要綁定神魂和身份信息,擺明了不安好心。」
這時候拒絕他們的玄天宗弟子還沒有走遠,自然聽見了他們的話。
這名弟子臉色冷沉下來,當即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玄天宗的人,抬手在玉璧上點了什麼。
幾乎沒多久,坊市內的玄天宗弟子就通過玉璧看到了玄天宗人大放厥詞侮辱太淵宮和少主的話。
「轟——」
一把重劍從天而降,筆直朝著玄天宗弟子而去,嚇得他們趕緊躲開。
而這把重劍則在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驚魂未定的玄天宗弟子臉色發白,怒道:「什麼人!」
一個高大的身影跳落在重劍旁邊,抬頭冷冷地看向他們,目光中都是狠意。
玄天宗弟子嚇了一跳,因為這人穿著太淵宮精英弟子的服飾。
張陵豪冷冷道:「聽說你們在侮辱我太淵宮,看樣子是想找死了。」
雷秉臉色一沉,這人怎麼聽到的。
這裡是太淵宮,如果鬧起來還是會有些麻煩,雷秉開口道:「誤會,我們沒說過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