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張家與嫡脈相鬥多年,陰損手段當然沒少用,只怕仙君是打算跟他們算這個帳了。
張家長老個個神色凝重、眉頭緊鎖,連老祖都不是仙君的對手,他們這些人就更不是了,如果仙君真的有心要秋後算帳,他們張家焉能躲過?
「張清清呢?」張渡崖從裡面走出來,臉色有些蒼白。
刑堂魂鞭是直接打在人的魂魄上,疼痛可想而知。給張渡崖行刑的長老是嫡脈那邊的大乘期長老,下手完全沒有留情,即便張渡崖魂魄再強,被抽了五十鞭也不得不休養數日才能落地。
他一出來就問張清清,張家二長老憂心道:「老祖,還要將張清清送去仙君殿嗎?」
張渡崖臉色冷沉道:「不,我另有安排,現在先把她送出衍天宗,高調一點,讓仙君那邊的人知道。稍後我會去仙君殿再次請罪,你們跟我一起去。」
「老祖,這麼做仙君能放過我們嗎?」張家其他人道。
張渡崖冷冷道:「我們和沈慕、樓影他們鬥了這麼久,你覺得沈慕他們會放過我們?」
「那您的意思是……」張家二長老出聲。
「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能拖延一點時間是一點。沈慕之流不會放過我們,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老二,送張清清離開時,你跟著一起走,去見那個人。」張渡崖意有所指。
張家二長老驚訝,聽了張渡崖的話後連連點頭,很快離去了。
在張家老二離去後,張渡崖又道:「這些年和沈慕他們斗的,可不止有我們,想辦法將他們也拉下水,一來替我們分擔一些壓力,二來他們可以成為我們的助力。」
張渡崖臉色陰狠,看的張家其他長老暗暗打戰。
「老祖,出事了,」有張家弟子在殿外語氣著急道,「外門管事金琮勾結內門執事堂長老排擠外門弟子、收取好處費,以及在新弟子入門測試中做手腳的事暴露了,現在金琮和那幾個內門執事長老已經被押去了主峰。」
張家弟子口中的金琮和那幾個內門執事堂長老都是張家這邊的人,所以張家弟子才會著急。
張家長老怒道:「沈慕那狗賊,下手真快。」
張家弟子卻道:「回長老,並非宗主那邊動的手,是仙君的道侶。」
張家長老們無措又面面相覷,這件事關那個方回意什麼事,他怎麼會注意到外門?
張家弟子解釋道:「今日外門張貼了試煉告示,眾外門弟子齊聚,仙君道侶路過正好聽見他們提起金琮打壓他們的事,且……金琮試圖給外門弟子下藥的事正好被他抓了個正著。」
「這個金琮是豬腦子嗎,他下什麼藥?」張家長老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