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這性子不可能招惹旁人,只能是那些人見色起意,強奪了她去交差。
虞嶢深出了口氣。
幾日後家中設宴,一早就定好在那日接回虞煙。他們在通州耽誤不得,得立馬收拾箱籠準備返京,不能讓人看出端倪。
好在虞煙有個別人沒有的長處,心大,看得開,總能讓自己開心起來。
他把她帶回去,換身襯氣色的衣衫,屆時往園中一站,誰也瞧不出她經了如此波折。
只是,務必要讓那為數不多的知情人封口。
虞嶢沒有多待,轉身出了房門,自去忙了。
走出醫館前,虞嶢步伐一頓,謝蘭辭毫無顧忌地穿著婚服招搖過市,他可不想再見到那身衣裳,抬手喚人過來,想要讓人替謝蘭辭找身能見人的衣衫。
但轉頭便看到謝蘭辭換了著裝,慢步行入庭中。
不再是那醒目刺眼的紅色,果然順眼多了。虞嶢放心離去。
偏僻農舍陳設簡陋,虞煙根本睡不好,鬆懈後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珠珠說謝蘭辭有事來找她,虞煙睜開眼睛看了看珠珠,又暈乎乎地合上眼,珠珠直接將人扶起,虞煙這才清醒過來。
去廳中見謝蘭辭時,虞煙睡眼惺忪,眼睛紅紅的,仿佛大哭一回,剛收了眼淚。
謝蘭辭放下杯盞,眼神微頓。
他家中子侄沒有她這般愛哭的。
罷了。她丟失荷包四處找尋的事,他已經知曉,再問幾句,說不準小姑娘又想起傷心事,哭個沒完。
虞煙眼睛不舒服,但又謹記教誨,沒有隨便揉眼,於是垂下頭,緩緩眨了眨眼。這樣會舒服一點。
謝蘭辭見此,默了默,隨口問起另一事:「寧神醫為何特意留你在此?」
寧凝年逾七十,一手醫術出神入化,常人難以請動。若他不願替人看診,千兩黃金也請不去。
虞煙抬起頭,抿了抿唇:「表姑重病,旁的大夫瞧過後沒有法子,讓府中請寧神醫診治。我,我是來給寧神醫伺候筆墨的。」
表姑寡居多年,在她丈夫還在世時,與周議章的父親交好,虞煙與周議章的婚事就是那時定下的。
寧神醫有此要求。虞煙於情於理都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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