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凇連日把自己關在家中,今日一連說了這麼多話,嗓子也累了,倒水時一不留神又撒了幾滴。
虞煙便沒再逗留,讓容凇自個兒好生歇息。
青柚回頭望了容凇一眼,護著虞煙上了馬車,待馬車駛上正道,虞煙還是支著下巴,蹙眉不語。
攢盒裡放著她平日最喜歡的蜜餞,這時也不得寵了。
青柚不會說話,乾巴巴地勸道:「姑娘別怕。有我在呢。」
虞煙沒害怕,就是越聽越糊塗,總感覺大家還有事瞞著自己。
虞煙回味著別怕這兩個字,謝蘭辭也同她說過,忽然間,她想了起來。
依容凇所言,寧王手下的能人異士都在尋找解藥,而又有人以為她身上有藥方,那前一陣那些倒霉事豈不是便是為了這個?
「柏辛。」虞煙念著這個名字,眉心微蹙,不曾記得父母同自己提過。
若衝著她來,那她不但沒有幫到謝蘭辭,而是害了他。
回到虞府,虞煙收了那丁點愁緒,面無表情地往自己院落走去,只想舒舒服服地沐浴,然後再一個人靜一靜。
還沒走多遠,便在廊上聽到了討人厭的聲音:「這是打哪處回來?聽說你兄長與人鬧了起來,你不去瞧瞧,他若失手將人打了,往後名聲還要不要了?」
吳夫人久不上門,看來的方向,是剛從老夫人院裡出來。虞煙在薛寧遠面前沒有服軟,加上老婦告狀一事,吳家管事轉頭便回家去通風報信了。
關乎自身利益,吳夫人上門倒是快。
虞煙沒工夫和她掰扯,平靜道:「哥哥他自己有分寸。」
虞嶢在同齡的少年郎里絕不算安分,但也不是惹是生非的個性。
每回與人爭執動怒,無不是為了她這個妹妹。
吳夫人掩唇笑道:「還是去看看為好,聽傳話的人說,小郡王也在。你若不去,這鬧開了也不好看。」
陛下讓欽天監掐算良辰吉日,這事外面的人都還不知道,吳夫人是碰了巧得了這小道消息,因著是喜事,對方沾了喜氣,不小心才說漏了嘴。
虞煙長得是不錯,運道也還成,但人家謝世子哪是她能高攀上的。
等賜婚的消息下來,虞煙的婚事還是要老夫人說了算。
這樣一想,吳夫人胸口的那股氣又散了一點,沒有登門時的憋悶了。
虞煙到時,旁觀的眾人已然散去,虞嶢正在處理傷口,被友人戳了幾下,才回頭看到她,臉色變了變。
「打贏了沒有?沒吃虧吧。」虞煙看不出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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