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旎:「為什麼?」
停一天都是錢哎。
霍司臣看過來:「我需要休息,畢竟半夜抱一個醉鬼回來。」
江旎抿了抿唇,真是嬌花得徹底……
餘光瞥見霍司臣還沒移走目光,立馬斂起嫌棄,擺出笑容:「霍總吃早飯了嗎?」
他只是抬眸,淡淡地看她,沒有回應。
江旎繼續說,邊說邊走近:「抱我回來那麼辛苦,我請你吃早飯吧?我剛抽完血,嘴唇都發白了。」
說著還努了努嘴,隨即看他微微蹙眉,猛然回想起昨晚的舉動,抿住了唇。
霍司臣:「走吧。」
江旎:「去吃飯嗎?」
他錯身走過:「嗯,有些話,要跟你說。」
江旎眼一亮,有話跟她說?
她昨晚勇猛無雙的操作見效了?果然對這種男人還得來點強硬手段。
*
兩人一道去了酒店內的旋轉觀海餐廳,其實算不上她請,只能是一起吃早飯而已。
不過江旎一路都飄飄然,跟他單獨吃飯還沒有過,而且他還有話要跟她說。
快說你喜歡上姐了,不會再去[春華秋實]那說騷話痴纏了!
清晨的海霧散盡,已是上午,目之所及橙和藍相映暈染,隱隱約約的海鷗叫聲。
江旎選了些十分清淡的餐點,他也同樣。
兩人對向而坐等餐齊,但江旎胃口被吊起,主動打開話頭:「你要跟我說什麼?」
霍司臣無甚表情睇她,語氣同樣聽不出情緒:「昨晚的事因我而起,所以之後你的全國行程都會有君朗提前打點好,全程花銷也是同樣。」
一開口就是工作,江旎嘴角的弧度漸漸收起:「我不是是非源頭不分的人,作孽就是作孽,別人不是原因,我會向苗廷追責。」
霍司臣:「這部分君朗會代合作方完成。」
江旎暗忖,看似替她包圓,怎麼感覺在撇清?
她問:「所以……」
霍司臣:「所以平港行程結束後,我們可以各自獨立完成後續工作,不必像現在這樣綁定。」
??
江旎皺了皺眉:「哦,原來是想擺脫人。」
霍司臣手指捏著杯座,晃了晃:「避免類似麻煩。」
餐上齊,服務生撤了立牌,擺上一瓶花,新鮮的藍桉。
江旎起身:「抽完血有點不舒服,不能陪您用餐了,我先回去。」
霍司臣只是點頭,從容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