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旎穿過餐廳,按了電梯回去。
出了電梯,意識到自己悶頭走得有些快,停步,她有什麼不樂意的必要嗎?
她放慢腳步,邊踱邊思索。
霍司臣是甲方,也是她需要為了老媽攻克的難題,無論那種情況都是她主動掌握,難道指望他改變?
自始至終他都是資本家思維,她接近,他故作配合問她的目的,借著跳傘警告她保持距離;這次也是同樣,可能確實有歉意吧,但總歸是把她當成麻煩,認為增加了非必要成本的投入。
但對於她自己,不管是表達愛意還是引他動心,都是戲,既然是跟甲方演戲,那把這部分也當工作就好,隨時入戲隨時抽離,霍司臣怎麼想怎麼做,沒什麼好不忿的。
他只是一個沒有心的資本家罷了。
江旎踱到門口,手伸進包里,手機振動起來,她拿出來看,是程念:
「昨晚到現在忙著處理司機的事,這會來看看你,今天應該休息吧?」
江旎開門進去:「嗯,我滴一下服務台,你上來吧。」
她留了個門,沒多久,程念進來。
進門先說了司機那事,程念來平港是臨時包的司機,同乘一車到拍賣會,被盯上,買通了師傅以至發生後面的事。
江旎聽著,怔怔點了下頭:「你以後當心點。」
程念關切道:「你還是不舒服嗎?」
江旎:「我沒事,霍司臣說平港之後不同行,有點頭疼。」
程念往沙發上一坐:「這種時候我真是來對了。」
江旎:「?」
程念:「先把昨晚的事複述一遍,姐來分析。」
江旎坐下來,說完腳趾扣地。
程念:「按聊天記錄和他的行為來看,就算是出於歉意,也至少能證明他不排斥你接近,而且他吃你賣慘這一套。」
江旎托著下巴:「那我接著賣慘?」
程念笑笑:「不止,你在聊天記錄里沒少打直球,但那都可以劃歸為騷話範疇,做戲做全套,你有正面地表達過嗎?」
江旎放下手,緩緩直起身,警惕道:「表白那種?」
「沒錯。」
江旎沒想過,她只是想想就頭皮發麻,演戲也不至於……
程念:「怎麼操作取決於你哦,反正不是有人想當我後爸。」
江旎眉心一跳。
休息了一整天,程念傍晚的飛機回去,江旎要送,程念把人按在酒店,自己走了。
留下她百無聊賴,小安問去不去吃晚飯,她沒胃口,讓小安去,自己躺在沙發里發呆。
想給老媽打通視頻,但覺得該提前看看她是否正在直播,點開某音,果然,[春華秋實]直播間營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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