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記住,回去之後就命人在帳中燃上炭盆,用溫水給公子擦身後換上乾爽的衣物,不可再讓他受寒,並時不時餵一些溫水給公子。」徐瑾瑜將針灸包遞給白寧,起身對郯明說。
「白寧,你就按照我剛才說的繼續施針,我安排一下其他的事就上山。」說罷便領著郯明和郯清去獨臂的旁邊。
她倒想看看,敢刺殺公子疾的是何人物,她也想知道,險些被同夥滅口的究竟是何等模樣。走進之後她看到那獨臂靠著樹縮成一團,渾身濕漉漉的,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
看到她立馬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公子夫人饒我一命,我沒動手,我真的沒動手,我獨臂沒法射箭的,我拿著劍都沒上這邊來,我都招了,之前是我鬼迷心竅。」
徐瑾瑜聽到那獨臂叫她公子夫人,睨笑道:「公子夫人?你倒是叫得出口!」說罷便伸出手,啪地抽了那人一巴掌。
小風趕緊遞過來帕子,說道:「小姐,別讓這人髒了你的手。」
徐瑾瑜用帕子擦著粘在手上的泥,問郯清:「他可都招了?」
郯清恨恨道:「都招了,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實在可惡!小姐你可知他們為何刺殺公子?」
「為何?他國奸細?」她將帕子遞給小風。
郯明冷哼一聲,「若是他國奸細倒是沒這麼可恨,他們七人可是實打實的秦人!小姐你可還記得在河西軍營時步兵營有十幾人毆打徐誠違反軍紀,被公子罰到了陷陣營?」
徐瑾瑜回憶道:「我記得有三個洛南的分別叫李紈、李田和黑見,哦,對了,那個黑見還在陷陣營立了軍功來著。」
隨後她吃驚地問:「難道跟這個有關?他們該不會是那幾個死在戰場上的陷陣士的家人吧?認為公子是公報私仇把他們的孩子罰到陷陣營,然後把戰死的帳算到公子頭上了吧?」
郯清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小姐,真是如此。這個獨臂就是李紈的親父,說大小伙子一塊兒哪有不打鬧的,小打小鬧的怎麼能叫私鬥。他們認為兒子被罰到陷陣營不是因這等小事,而是李紈他們說了你的壞話,公子懷恨在心。」
徐瑾瑜被氣笑了,「呵!他們可真會偷換概念,他們管十二個人圍著一個人打,把人門牙打碎,渾身淤青,肋骨打斷,口吐鮮血叫做小打小鬧,還是在軍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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