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輕笑一聲,盯著她的眼睛,「有沒有人給你說過,不能說男人身體虛。」
「還不許人說實話了?」她梗著脖子控訴不公。
他看她嘴還是這麼硬,氣不打一處來,翻身讓她仰躺在枕頭上,俯身覆上她的唇。
她被突然的動作一驚,剛要伸手推他,左手就被他抓住,他跪在榻上說道:「這麼甜的嘴,不要只會說這些戳心窩子的話。」
隨後除了她的左手,右手也被他的抓住,兩隻手被他的左手舉到頭頂按在方枕之下。
他的眼神中多了些霸道的侵略意味,她愣愣地看他再次俯身,將她以吻封緘。
她放棄掙扎,合上雙眸感受唇上柔軟的觸感,還有他熟悉的味道。他的吻比之前似乎多了些急切,牙齒先是輕咬她的唇,隨後又在咬過的地方一寸一寸吮吻。
這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吻法,把她撩撥的上上下下的。他把她拿捏的死死的,不過是幾息之間就讓她意亂情迷。
她本是不想讓他染上風寒才不要跟他貼貼,既然他都不介意那就罷了,若是真的將風寒傳給他了那就再加幾味藥,南山的草藥多的是,還不要錢。
樗里疾見她不再掙扎還張開檀口回應,便鬆開了左手讓她恢復自由,比起束縛讓她被動承受,他還是喜歡她緊緊地抱著他擁吻。
在力量上他有絕對的優勢,她那么小的身板,這么小的力氣,他一隻手就能讓她動彈不得,只是親密之時他不願強迫她。
他雖然也想將她徹底掌控,甚是還想讓她從身體到靈魂完全為他臣服,為他顫慄,但是那樣太過火了。
適度的霸道和強勢會讓她覺得有魅力,超過了限度那就過猶不及了,會嚇到她的。他不願將變成他單方面的掠奪,他想讓她也體會此事的快樂。
徐瑾瑜感覺他的吻變得溫柔起來,探入她的口中邀請她共舞,不同於嘴唇的柔軟,舌上略帶粗糲觸感,微涼的舌划過她的上頜帶來陣陣酥麻。
她難以自抑地揚起脖子,溢出一聲難耐的低吟,雙手卻緊緊地摟著他的肩膀,她無聲的邀請換來的是他更加熱烈的回吻。
他將雙臂放在她肩膀兩側,微微撐起上半身。若是她氣喘便換成輕吻,在她雙唇上溫柔輾轉,待她呼吸變的平穩他便繼續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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