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會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那她也不會讓他陷入那兩難的選擇。
來這一世,她想活的精彩,不想白來這一遭,她亦可以做他的助力,在她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在安全的範圍內,幫助他。
夫妻一體,同甘共苦。
他們已經將彼此的心交付,今夜將進一步地靠近,屬於彼此的唯一。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尖,落在她的脖頸,落在她的鎖骨……直達頭皮的麻讓她神魂震顫,身體顫抖著。
欲在不斷堆積,徐瑾瑜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挪到了他的頭上,穿過他的發絲,手指用力,讓他的頭跟她靠地更近。
「嗯……」
在她脫力地鬆開他的頭髮的時候,他的唇離開了那處柔軟,手離開了她。他單臂撐在榻上,身體上移,他的那雙壓抑的發紅的眼睛也重新進入她的視線。
他忍的很辛苦吧,她想。「夫君,準備的可以了。」她用手拭著他汗濕的臉頰說道。聲音似乎帶著水,還帶著饜足的膩甜。
樗里疾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發絲,輕吻她的嘴角,「好,若是不舒服,跟我說。」
徐瑾瑜低喃道:「我知道的。」
現在她又不是不諳□□的小姑娘,甚至醫署賣的那個抹的治療傷口的藥膏,都是她研製的,前幾日她也拿了兩盒放到了臥室的藥箱中。
雖然做好了準備,但是這一刻,酸脹還是讓她眉毛一皺,手也不自主地抓住他的肩膀。
「吻著我。」她說。
樗里疾看她身體緊繃,也知她有些不適應。照著她的話,低頭,含住她的耳朵。
耳尖的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身體也自然地放鬆,她輕輕捻著他的耳珠,「慢慢地,可以的。」她聲音也帶著些啞。
不動,他難受,她也難受。他太在乎她的感受了,覺得她有一點不舒服,他就停下來,生怕傷到她。
但是第一次,怎麼會一點也不痛呢?
痛,也不算完全的壞事。因為快樂的事情總是常常會忘記,但是痛卻會深刻地印在腦海里,會永遠的記得。她的記憶力很好,她會記得他們之間的快樂,還有這一點點的痛。
因為是他,她不介意這一點點的痛,因為是他,她也想要與他共赴極樂。
樗里疾口中含著她的耳垂,牙齒輕咬,臉上的汗珠低落下來,落到她那汗濕的纖細脖頸。
她看著是這麼的嬌弱,偏又是這麼地堅強。耀眼,迷人,不僅陽光堅韌,還活潑善良,給他極致的溫柔,還有毫無保留的愛與信任,彌補了他那渴望的親情和熾熱的愛。
除了她,世間所有的女子似乎都黯然失色。
她就這麼將心剖開,讓他看:「疾,你看,我愛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