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愛慘了她,此時此刻,兩人密不可分,他們終於親密無間,從身到心都屬於彼此。
八月的天氣還是十分的灼熱,徐瑾瑜身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一部分是她出了汗,一部分是他的汗水滴落。
她緩緩抬起頭,勾著他的脖頸,咬上他的喉結,她知道,他也喜歡這樣。
果然,在她舔上他的喉結的時候,他壓抑著喊出了第一聲:「夫人」。
那沙啞而又壓抑的喊,仿佛一根羽毛撓在她的心上,和身體的感官一樣,讓她無比滿足。
不夠,還不夠,她還想聽更多,聽他多叫幾聲夫人,或者是其他的稱呼。她感覺自己好奇怪,怎麼那麼喜歡聽他叫她,奇怪就奇怪吧,人總有一些方面奇奇怪怪的。
將雙腳勾著他的腰側,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吻著他身上的汗,啃咬著他的肌膚,從喉結,到頸側……
他喘息著,和她時不時溢出的聲音融合。
幔帳晃動,榻尾那個原本懸著半截的布巾,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上。
夜還很長,洞房花燭也才剛剛開始。
今日依舊是個月圓夜,星河閃耀,姣姣月光灑落在地上,花園的池塘邊不時傳來幾聲蛙鳴,還有蛐蛐的叫聲。
雖然到了八月,但是池塘的荷花依舊還有朵朵花瓣,準確來說是開的正艷。
其中有一朵荷花半開未開,花柄微彎,花瓣低低地垂在水面上,一陣風吹過,花朵與水面輕拍,徹底浸濕在水裡。
隨風搖擺的荷花,黃色的花蕊被徹底浸濕,那些水順著花瓣流下,滴落水面。
風似乎吹到後半夜,甚至還落了一場雨。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在屋內撒入地點點亮光。
雖然還沒有睡飽,身體也很累,但是習慣早起的兩人也都轉醒,天已經大亮,但是都沒有起來。
徐瑾瑜側躺著,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與他四目相對。「醒來就能看到你,真好。」
樗里疾握住她的手,咬了咬她的指尖,「今後若是上朝,或者出去打仗,可能不能這樣。不過以後這十日,我肯定能坐到醒來就讓你看得到我。」
「對喔,我們有十日的婚假,」徐瑾瑜眉眼彎彎,甜甜地笑著,「你可想好了怎麼過?」
「我聽夫人的安排。」他將她滑落到臉頰的發絲給她掖在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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