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嘴唇中安分待著的手指忽然一錯,應止玥沒設防,猝不及防地咬傷了一點皮/肉。
「別說。」
濃稠的血味似乎都滲進裡面,淒迷而冷淡的,偏偏視線昏茫,於是舌尖的觸感也變得鈍了。
緊接著雪綢的中衣被移開,取而代之的是摩挲時會帶來細密麻意的指腹,她剛欲甩開,他卻纏綿地咬住了耳尖。
「至少在這裡,不要提及別的人,好嗎?」
應止玥簡直驚呆了,「這是在棺材裡,你怎麼還能——」
然而顧得了上面顧不住下面,何況陸雪殊簡直是瘋子一樣,不顧指節被咬出的鮮血,反而就著她的嘴唇吮吸幾下,涼而苦的。
喘息之餘,世界都變得熱了。
「你再胡來,信不信我給你割了?」她惡狠狠地警告。
隱在腰間的匕首是意外之喜,要不是這番動作,她估計都快忘了當初在道觀密道中得到的這把利器。
「大小姐這樣狠心嗎?」
「那麼……」
與預想的不同,陸雪殊非但沒逃開,卻反而因這想像更加興奮,帶著她手裡的匕首貼過去,連她本人都感知到森寒的涼意,激靈靈一顫,他卻藉此機會將她擁得更緊,纏綿地和她咬合住,輕笑道:「可千萬別心軟啊。」
「割掉的話,就可以無時無刻不被帶在身上,扯也扯不出來,死了之後也要化在一塊,一同燒成灰。」他語氣竟像是有些艷羨似的,一些不易察覺的隱晦期待滋生而出,沉浮在他漆黑的眼瞳。
這當然是不符合實際情況的假設。
應止玥呼出的氣撲濕了紋理細膩的烏木上,反漾出幽幽的沉水香。
由於環境原因,她也無意識地被帶入陸雪殊話中的情境中去,好像真的如他所說,她無論是插花品茗,還是讀書賞畫,即便只是一個人跪坐在蒲團上冥想,他也會沉沉地墜在裡面,無法分割。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應止玥在緊張的時候,他反而愈加亢奮,攬住她腰肢的力氣更重一分,竟是真的要卡住,再也取不出來。
體溫攀高,刀刃的冰涼讓她周身戰慄,但陸雪殊好似感受不到,執著她顫抖的手找准了位置。
「大小姐也再沒有辦法讓我離開你了,好不好?」他這樣說著,手上一個寸勁,竟是真的要往下割!
陸雪殊……好像被她給徹底玩壞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