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皎蜷縮在錦被裡,飲酒後那股感覺浮了上來,但並未似從前濃烈,是她可以忍受,但又說不上難受的程度。
她頭腦尚且清醒,越清醒越害怕。
她寧願司延給她一個痛快,在車上在哪裡就做完,也好過這樣鈍刀子割肉,慢條斯理的折磨她,讓她精神防線一併斷裂,由他肆意掠奪。
直到聽見腳步聲,聲聲都像是折磨拉扯著她的神經,朝她一步步逼近。
雲皎皎隱約看到了床榻前的人影,在這模糊的燈光視線之中,顯得壓迫感十足。
她慌忙起身想要躲,卻發現自己雙腳腳踝處扣著鐵環,鏈子一併綁在旁邊,並不影響她活動範圍,但只有這裡。
她猛然想起來了不久前,司延與她說的話。
要麼把她鎖起來,要麼三日……
雲皎皎後知後覺的他說的都是真的。
司延眼底帶著隱藏已久的極致瘋性,倒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我記得我是與皎皎說過二選一,你也是答應了,如今想選哪個?」
雲皎皎長發散亂,眼眶紅紅的搖頭,被束縛住的危機感非比尋常,本能的後挪。
她一個都受不了。
司延手指勾住旁邊的鎖鏈,輕輕一拉就將她雙腿拽了回來,摁住她的膝蓋,「想跑嗎?可惜怎麼跑不掉了,小可憐。」
「跑了怎麼還知道回來找我了?是又覺得我有用了是嗎?」
「那你這次可想好跟我談幾個條件了嗎?」司延眼底烈焰灼燒著她,「又是每一條都在算計我?那你這次應當一併算上我還能信你幾分。」
雲皎皎嚇得泣淚漣漣,再度被他戳中心思卻又萌生出強烈的心虛,隨著他的靠近而躲避。
萬分可憐。
「皎皎又是這般可憐樣哄我。」司延把玩著她的下巴,「這一招不是時時有用。皎皎再跑一回我就再換一種法子與你玩,我折磨人總有辦法。」
司延掀開錦被,露出他早已準備好的獵物。
雲皎皎慌張擋著自己,哽咽喚他,「司延,我們能不能……」
「不能。」司延打斷了她的話,拉過她手腕腰帶掛在頭頂,「疼著你,護著你,偏生覺得我是別有所圖,非要自己出去撞南牆,那我不如讓皎皎感受下我到底圖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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