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亂之時,一無所用,只會拖累。
她不想要。
太子生變,燕程重傷,桓王回京後常住皇宮,接手燕程部分朝政,近乎朝中大臣都默認了桓王就是既定太子,一時間風頭無兩。
燕靜儀時而暗示著燕程,「雖然淞兒不爭氣,但好歹還有沛之幫皇兄輔佐朝政,這皇儲之中有沛之這般心性的,想必皇兄也不用擔心了。」
燕程冷笑一聲,「再看看吧,那個孽畜也是裝了一陣孝子,才動手想殺朕。」
燕程撿起面前奏摺,「總歸朕膝下那麼多皇子,也不是非得某個人不可,立儲之事不急。」
「皇兄說的是。」燕靜儀收了聲。
走到外面的燕沛之腳步停住,片刻之後,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上前與燕程稟報正事。
事事躬親,卻又全數交於燕程,沒有讓燕程產生絲毫被越權的不適。
隨侍站在旁邊看著,有些佩服他們家王爺的心性。
出來四下無人才開口,「王爺,今日陛下所言……」
「父皇所言乃是正常,」燕沛之嗓音平靜,「父皇正值壯年,膝下那麼多孩子,日後立儲想必是得找個令人信服又能擔當重任的。眼下成為眾矢之的,也未必是好事。」
隨侍低頭,「是奴才愚鈍。」
「只是皇兄蠢笨冒失,此次謀反,怕是被人教唆,反倒讓那人坐收漁翁之利。」燕沛之走了幾步,輕輕彎了彎唇,「這個司延的確是比本王預料之中,更加能幹。」
「那司延不是跟隨王爺您嗎,幫您辦了那麼多事,又扳倒太子。若真是他,此事也是對王爺您有利。」
「最好是對我有利,」燕沛之嗓音深沉,「別是打著對我有利的幌子,企圖動我燕家江山。」
燕沛之回頭看隨侍,「已經有幾日了,他近來可有消息送來?」
「除了謀逆審訊案件送來幾份,司延並未因為那小公主的事情與王爺您送信。」
燕沛之沉吟片刻,「那前朝皇宮中,雲見月與質子的消息打聽得怎麼樣了?」
司延這般危險的人物,的確是能利用他最大程度的達到目的,但也必須得有證據鉗制住他。
他與雲皎皎的私情,就是大燕王朝中,他的死局。
是燕沛之一定要拿到的證據。
這樣,等利用完司延,證據一擺,也隨時能讓這個危險的猛虎消失。
「回稟王爺,倒是打聽到了一些傳言,聽說當初雲珩答應了那質子,等他從邊疆回來,與公主完婚。金華殿好像還放著草擬的婚書,若是能拿到這婚書,就是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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