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五月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上下熱烘烘的,但是也算不上很難受。結果一抬眼就撞見一張精緻得幾可入畫的俊臉,驀地就是一驚。
然後右腳就可悲地抽筋了。
聽到動靜的周秉睜開惺忪的睡眼,他本身就是習武之人,見譚五月的五官皺成一團,右腳也奇怪的痙攣著,立刻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他坐在床邊一把脫去譚五月的棉襪,伸手去抓那隻光滑的腳踝。
譚五月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沒能躲過。
青年男子按摩腿肚的手勁正正好,她死死咬住牙關才沒有被又痛又麻癢的感覺刺激得叫出聲來。
腳踝被牢牢把住,想動又動不了,只憋得眼眶溫潤地干瞪著。
譚五月真不是矯情,只是覺得原本準備各過各的人,這時候的親昵算什麼?所以把人使勁一推,沒想到那人紋絲不動,自己的後背卻因為反彈力狠狠地撞在床欄上。
周秉顧不得被人嫌棄的難堪,趕緊上前一把將人抱住。
一邊仔細查看她身上是否被撞傷,一邊忍不住絮絮叨叨地埋怨,「你說你躲什麼,咱倆關上門就是正經夫妻,幹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你眼睛還沒好利索,再把哪兒弄傷了不是自討苦吃嗎?」
面上惶急,關切之情卻溢於言表,是半分做不了假的。
譚五月性子再淡漠也有些受不住,慌慌張張地轉開眼,卻沒有再大力退開了。
後知後覺的周秉只覺得懷裡僵直的身子有輕微地軟化,正準備繼續按揉時,卻見譚五月正好側著臉,一隻如同蚌殼肉般白皙的耳垂清晰地展現在他眼前。
飽滿,緊實,柔軟,像是最好的羊脂玉。
……時時刻刻誘惑著他的指尖。
周秉從前也荒唐過,曾經有一段時日還不知輕重地浪蕩過。
好像男人都有一點劣根性,得來得太容易就不會珍惜。
再漂亮的女人之餘他,不過是貴重或是不貴重。那些女人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掩蓋在精美的綾羅綢緞和璀璨的寶石頭面之後。只有這個女人,對他幾乎無欲無求……
人這一輩子,沒得到過也就罷了。
得到後又失去,就讓人格外受不了。
所以一種近乎失而復得的慶幸讓周秉血脈噴張,手下也越發放肆起來。
譚五月很少面對這樣的陣仗,心頭幾乎亂成一團。在想自己是推開他,還是繼續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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