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著說著又嗆起來了?
鄭楷簡直頭大,一邊攔一個,「各位各位,眼下涼州還是個爛攤子,百廢待興。關鍵是尤燕林又跑了這可是大麻煩。別的不說,要是他投到北元那邊就遭了。咱們手頭的事多如牛毛,還是不要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了!」
尤燕林戍守涼州衛多年,對這邊的布防簡直了如指掌。他若是投敵,可謂是當前的大患。
高顎也過來攔,他不清楚前後的因由,就絮絮叨叨地指責,「桑大人到底年輕些,沒看見周指揮使這一身的傷嗎?若不是他苦苦周旋,拿話拖住尤燕林啟動最後暗藏機關,大傢伙多半早就沒了!」
鄭楷終於動容。
原來周秉在來小革嶺之前已經預料到接下來的事情會很棘手,所以做了兩手準備。一邊抽調精幹快馬趕往小革嶺,一邊派人護送高顎到西寧衛借援軍。
高顎開始還不以為然,覺得尤燕林沒那麼大的膽子。但見周秉慎重的樣子就將信將疑地去了。幸好回來得及時,不但救了周秉,還把崖底即將上西天的一干人給硬生生弄了回來。
他一臉的慶幸,「西寧衛的指揮使還以為我在說笑話,根本就不理我。要不是拿出周指揮使的信物,人家根本就不會出兵……」
周秉的信物是景帝的一道密封的旨意。
包括鄭楷在內都不知道還有這件東西的存在,他們都以為周秉在京城闖了不大不小的禍,景帝讓其保護賑災使團出使涼州其實是一種變相處罰,但現在看來大家都錯了。
周秉明明是身負重任。
鄭楷仔細看了一眼,非常自覺地沒有問這道秘旨的詳情。這時候他才真切地意識到北鎮撫司的人的的確確是天子的近臣,哪怕賑災使團里的正史副史加起來都不及這份信重。
周秉態度和緩地望著桑樵,忽然嘴角扯動微微笑了一下,「桑大人也莫焦慮,我保證尤燕林肯定逃不遠……」
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螳臂擋車。涼州衛的私兵隊伍被突如其來的西寧衛正規軍打得招架不住,要不是尤燕林地勢熟悉趁亂逃竄,最後這幾十個人也會被盡數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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