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夫妻两人在故里开了一间私塾,一人教文一人教武,颇有名气,连宣城远在京都都有所耳闻。
舒殿合见信封虽已陈旧,但密封的痕迹却还是完整无缺的,疑惑道:你从来没有打开过,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宣城撇了撇嘴,道:是你的东西,我怎么能乱动?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一章完结,但是想想还是分成两章合适。
卑微的求大家收藏一下,我下一本要写的《千里江山图》!
一场意外将她带回一千多年前的北宋末年,看似锦绣繁华的国家。
其实早已深陷金辽的贪婪觊觎之中,靖康之变,北宋将灭,生灵涂炭,国破家亡。
曹闲月:哦嚯,这么复杂,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什么,不能死?
反正人是无法改变历史的,那我就当只咸鱼算了,找一个凉快地方,和清照喝喝茶,与师师聊聊天,混过一天是一天。
直到她遇见一个人,那个人是传说中的不世出天才画师,18岁即画出了流传千古的《千里江山图》,却天不假年,还未活过23岁便去世,一生只留传下一副画,那个人便叫王希孟。
意外发现对方女扮男装的身份,设计成为对方的妻子,在婚后鸡毛零碎的生活里,她突然不想让对方那么早就死了
白切黑黑切白、外表大家闺秀,内在咸鱼女主x内敛温吞天才却短命画师王希孟,18岁为北宋画院学生,後召入禁中文书库,曾得到宋徽宗赵佶的亲自传授,半年後即创作了《千里江山图》。惜年寿不永,20馀岁即去世。
《千里江山图》为中国北宋青绿山水画作品。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
第198章 愿
舒殿合大为感动, 欲将宣城揽入自己的怀里,却因为伤口还没有好全,一动便就被宣城按住了。
不要乱动,不然伤口容易撕开。宣城识破了她的意图,警告道。
她无奈只好撕开了手中的信,以移开自己的注意力,哪知越看信,她的唇角抿的越紧。
里面写了什么?宣城目睹她神情变化, 好奇问道。
信里的内容正是袒露舒殿合幼年如何从启皇宫逃出生天的, 面对宣城的询问,舒殿合仅斟酌了一下语句,便坦言道:信里说,在你父皇杀进启皇宫的时候,舒原宿带着一众文臣本想趁乱带走一两个皇子。
但因彼时情况紧急,仅从他们座师曾太傅手中抱走了我, 后面舒原宿因陷入反诗案自身难保,便逼不得已将我送到了我师傅那。
他现在要辞官归隐了,心已了无牵挂,所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已然全盘知舒殿合身世,宣城摩挲着自己的下颌道:我怎么觉得这封信有些怪异?
因为这信是要写给你的,而不是我的。舒殿合将信折好, 放回了信封中, 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宣城不解。
他这信中有两处破绽,一则,这信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他一个字,既没有提到自己, 他又从何得知我逃宫如此清楚的过程?二则,送我到师傅那的人,不是舒原宿,而是他。
宣城似懂非懂,舒殿合又问道:若是你不知我的身世,看到他的信,你会相信他的话吗?
宣城琢磨之后,点点头。
所以,这信中所述舒原宿率文臣入宫救皇子,极有可能是冯焕森自己做过的事。
信中所说的太傅,就应该是舒原宿、冯焕森,以及李格非共同的座师曾逸。
她在见过李格非后曾查过曾逸,知他是启朝文臣之首,门生旧吏遍布天下,因不愿屈从于吕蒙,在启朝国破家亡后撞柱而死。
这人就应该是当初冯焕森带他祭拜的两座坟,其中的一座所葬之人。
冯焕森写这信的目的,极有可能是要将自己摘了出来,然后引宣城杀自己,可宣城却没有启封这封信..
这有些不似冯焕森平常的老谋深算,或许宣城对自己的情根深种,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冯焕森所盘算的具体事情,舒殿合也想不通。他始终像一道谜,横亘在舒殿合的面前,辨不清忠奸好坏。
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不明白。舒殿合摇了摇头道。
无论是他过去对自己的恩情,还是看在冯正和冯夕婉面上,她都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宣城嗅到点什么,但舒殿合都这样说了,她也不便再深究,给舒殿合整理好交错的衣领道:我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运气差了一点,什么倒霉事都能招呼到身上来。
舒殿合也颇为无奈,叹道:可能是上天偏爱我吧。
说到底,她这些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宣城怀着小心思试探道:你若是那时没有和我下山,可能就不会这么多事了,你后悔过吗?
舒殿合不回答她的话,反而与宣城对视着,目光缱绻问道:利用过公主的我,还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吗?
有宣城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假思索的握着她的手。
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唯独你一人最有资格与我同在。
昏暗的卧室内,仅点燃了豆火一盏,暖香盈帐,珠帘摇晃。
床榻细微的响动停了下来,一只纤手挑开鹅帐,宣城自内探身而出。
她肩头披散着柔软的细发,身上仅着着一件纯白的亵衣,衣结随意一绑,衣领松松垮垮,春光在内若隐若现。
她下了床,走到桌边,为自己倾倒了一杯凉茶,自斟自饮。
这时,从床榻鹅帐内伸出一只修长纤细的手,朝宣城勾了勾手指,不用对方开口,宣城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将杯子的余茶一饮而尽,她又倒满了一杯茶,将它们含入口中,然后回到了鹅帐内。
唇齿相依,带着宣城体温的液体进入了另一个人的口中。
茶尽,两人却齐齐舍不得松开对方,灼热的气息在双唇之间流转,心中未述之于口的情谊都一一化为舌尖上的缠绵。
直到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又在渐渐升高,宣城才徐徐把她推开,曲着手指挑起对方的下巴,轻佻的问道:怎么,还没有要够?
床榻里的人仅哽了一下,便手臂用劲将宣城揽进了床榻里,沙哑道:这回轮我了。
大暑过后,公主府院角的牵牛花成片成片的开了,绿叶包绕着花萼,蓝、绯红、桃红、紫的花瓣像一把把小伞开满篱笆和葡萄架,上头还挂着清晨的露水。
舒殿合在花园里闲逛,顺便晒晒太阳,她往西走,身后的下人们跟着往西,她向东走,那群下人们便也跟着向东走,无论她做什么,她们其中一定有人第一时间冒出头来代她做,好像生怕她一眨眼就会出事。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