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的小姑娘,穿著淡紫色的衫子,像一簇盛放的丁香花。
「小姑娘情竇初開,日日念叨著她的天凌哥哥。」
文流月笑著走過來,「天凌這個孩子不錯,長相俊俏,性子跟你家虞景似的清冷,不愛說話,阿南喜歡上他也是理所應當。」
聽到「你家虞景」四個字,凜凜心頭一跳,「什麼你家我家的,我們又沒有成親。」
文流月看她一副小女兒情態流露,忍不住打趣:「我就是說說,你緊張什麼?」
「誰緊張了?」
凜凜站起來,作勢要拔掉文流月整日戴在鬢邊視如珍寶的血木髮簪,「師姐你還說我,你跟我師兄元夕是不是互表心意了……」
提到元夕,文流月連忙求饒,「不說了不說了,師姐認錯還不行嗎?」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才又坐在一起說悄悄話。
凜凜問:「你跟我師兄,現在如何了?」
文流月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方才那麼愉悅。
半晌後才道:「我們兩個沒可能。」
凜凜微微睜大眼睛:「那你為何還要戴著那枚血木簪子?」
「那木簪子是我多年前丟失的舊物,他幫我找回來的。」
她說著拔掉髮簪,指著其中一處,道:「你看,這裡斷了,是他幫我修好的,我很感激他。」
凜凜接過文流月的髮簪打量,果然被修補的天衣無縫。
她下意識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連接之處,忽然感到指腹一陣刺痛。
凜凜「哎呀」了一聲,縮回手指時,指腹已經被連接處翹起的銀絲扎破了,湧出一粒通紅的小血珠。
「沒事吧?」
文流月嚇了一跳,連忙掏出手絹來擦掉她指腹上的鮮血。
「沒事。」
凜凜毫不在意,甩甩手又繼續跟文流月聊天。
「你就沒想過也跟我師兄發展發展?你們已經一年沒見過面了吧?」
「沒有。」
文流月興致缺缺,也不知是回答她前一個問題還是後一個問題。
見她似乎真的不想再提起元夕,凜凜便換了個話題,隨意聊了幾句。
她問:「文師姐,你說,成親是什麼感覺啊?」
文流月與凜凜挨的很近,總覺得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若有似無,纏綿繾綣的,便問:「你今天熏了什麼,身上好香啊!」
「有嗎?」
凜凜抬起袖子聞了聞,果然聞到一股馥郁的杜若冷香,隨口道:「大概是虞景身上的吧?」
文流月大驚小怪:「啊?你們同床共枕了?你聞聞,你連頭髮上都是一股這樣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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