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將血清小心翼翼的放進貯藏格,轉過身來斬釘截鐵,「她總有一天會成為比「諾亞方舟」還要接近人類的人工智慧。」
工藤新一看著他,配合似的點點頭。「一會兒就照著這種語氣給貝爾摩德說,讓她相信你的「苦艾酒」能夠比她還像她就可以了。」
「真的?這樣她就會原諒我?」
「光說當然不夠,你還得給她證明。」
「怎麼證明?」
「你的「苦艾酒」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就我的觀察,她距離真正的貝爾摩德恐怕還有些細節上的缺漏。」
「什麼缺漏?」
查爾斯立即來了興致。
「這我得當著她的面給你指出來。要麼你把她叫到這來?」
清瘦青年顯然有些為難,「不行,她現在正在幫我做瀕死實驗的數據,不能離開的。」
少年指尖一揪,剛扣好的袖扣不小心被扯斷了線,松在指上好在沒掉下來。
「那就沒辦法了,又或者你帶我去見她?」
他微一側身低頭,將袖口藏在掌心裡,不動聲色地問道。
「這……」
查爾斯明顯有點不放心。
「若是貝爾摩德見不到「苦艾酒」,任你說得天花亂墜她也不會信你。若是見到的「苦艾酒」被她挑出了紕漏,你覺得按她的性格,你的這個傑作還能保得住嗎?」
工藤新一拿起了他的校服外套,穿在身上,正好遮住了襯衫散開的袖口。
「要想讓貝爾摩德允許你繼續研究下去,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自己想清楚吧,反正我又沒損失。」
「如果「苦艾酒」能夠做到完美,Vermouth就能放過她嗎?」
查爾斯詢問道。
「你放心,若是能做到,這對她可是件大禮。她毀了你都不見得會毀了「苦艾酒」。」
工藤新一承諾道。
「那好吧。不過你可得被我抵著這個走了。」
查爾斯拿出槍來指著工藤新一,「畢竟做瀕死實驗的是Moon gin那丫頭,萬一你小子有什么小動作,毀了我的實驗就不好了。」
「隨你。」
工藤新一被他用槍抵在腰間,受力往前走,大大方方的樣子倒是讓查爾斯放心許多。
兩人腳步不停,很快出了房間,左拐之後沒多久重新進入了鏡面走廊。
但這回走廊里,卻比工藤新一之前來的時候多出了一扇門。
「「苦艾酒」?「苦艾酒」?」
查爾斯喊著人的名字,卻未見回應。等兩人開門走進房間內,空蕩的房間哪裡還有「苦艾酒」的身影。
「我說過,你的「苦艾酒」太不「純粹」,早晚會被你植入的那些情緒程序搞出事。」
工藤新一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