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出口的声音软糊无力。因昨日夜半整晚无眠,夜宇珹将他折腾至清晨都没松开。
夜宇珹俯身往他眼皮上亲,将人亲的无法睁眼。
昨日那酒,若是心底无人,便如一般醇酒,饮下无任何异状。
可倘若心底有人,则是整夜无眠。
而夜宇珹喝下后,更是无法预料的情缠。季澜自能感受的到,对方昨日纵情底下的心绪。
一会儿后,他即泛上浅浅笑意,道:没气你。
夜宇珹望着他,扬起唇角,本座知道。
季澜蹭着他伸来的手掌,眼眸浅浅弯起。
不许吃定我!哼。
半晌后,忽地眨了眨眼,说道:下回,把你的黑鞭借我。
夜宇珹挑眉:想做什么?
季澜:将你绑住。
哼哼。看还怎么折腾。
夜宇珹却凑近,咬了下他唇瓣。
你觉得绑着本座,我便没有办法抱你了?
季澜望着眼前英挺的脸面,脑袋微微浮现那画面,神色不禁染上晕红。
夜宇珹挑眉道:不如今夜就试试?
季澜咬着唇道:不、不许胡闹
可语气却是软糊无力。
夜宇珹圈住他手腕,摸着上头吮痕,将其拉到嘴边轻吻,吮了一会儿,说道:你来的最初那日,与本座约好三掌过招,你还未出掌。
季澜想起两人一开始见面的场景,忍不住绽笑:你那时故意打坏床栏的,对吗?
夜宇珹轻吮着他手腕,眼眸噙着笑意。
有只大雪松鼠当时吓坏了,却佯装镇定。
很可爱。
季澜眼眸转了圈,唇边笑靥愈发清雅俊秀,道:那今日晚上我出掌时,你便不许闪躲。
夜宇珹弯唇道:行。想讨回几掌,都让你。
反正最后季澜只会被他困在怀中,抱到榻上。
两人笑谈对视间,门外也传来阵阵吵闹声。
安爻:就说宫主跟你师父定还在休息!
何凉凉:这都日上三竿五竿六竿了,我看话本上说,生辰的隔日若能看到一轮满月,便能一辈子欢欢喜喜,倘若现在到枫林的话,还来得及看见月儿第一眼。
安爻语气带上荒唐:五竿六竿?一轮满月?你还是回钦关峰多看些正常的书吧!
安赐立即接话:知雪看的书,都与你相同。
何凉凉顿时抬头挺胸,一副骄傲模样。
安爻气道:你别仗着安赐给你撑腰,就四处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