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怎麼一聲不吭的?」陸彌眉頭緊皺。
小江也是才知道這回事,在一邊兒不敢吭聲。
其實她隱約能意識到,興許這次的C組正是那個不成文的廢棄組,若是這般,那節目組隱瞞部分調查到的事實真相便能夠理解了。
他們能夠尋出千般的理由為自己開脫,比如這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不能揪著過去不放;比如這是觀眾口說無憑講的,興許就有誇大之處;比如現在的孤村人已經改好了是法治村莊了;比如連法律都不會禁止死囚治病後再行刑,現在孤村需要幫助他們不能當沒看到;比如應對難纏的委託人也是比賽關卡的難點……
作為選手,他們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接受節目組弄來的各種考驗,像是委託人脾氣不好、當地風氣不正等根本不可能作為拒絕任務的理由。
節目組的選手之間是超乎想像的卷,內里撕逼拉踩並不少,但明面上還要如明星般光亮,再加上直播鏡頭在這裡,大家都不想表現得太難看,在電視上丟大臉。
就算不想繼續多少也要尋個像樣的理由,像是到了地方之後發現問題太大、鬼怪太強自己無法處理這種。
「算了,到時候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很難應付了。」
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陸彌擺擺手,乾脆放棄掙扎,不為自己平添煩惱了。
像這種委託人所處的環境、本身的性格等並不在任務信息之中,但有時候,實話講,活人比死人還難處理,人的心眼子可比鬼的多多了。
世上的鬼,多是執念支撐,反而顯得「單純」,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念頭,大部分哄好了就能送走了。
但人可不一樣。人心難測,不知道還有多少瘋狂的事情發生,那些孽障都是人一樁樁一件件,親手干出來的。
一行人終於上了大巴,在偶爾搖晃大部分時候十分平穩的車行中,安虞柚又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闔上了眼睛,等到大巴內一陣喧囂起來,聽說到站了,她才於朦朧中醒來。
安虞柚回憶了一下,只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具體內容已經想不起來的夢,她久違地夢見了自己的生母,母親的關懷和想起母親的那種溫暖讓她心頭一陣溫熱。
可當她想要追尋感覺而去時,卻發現記憶一陣模糊,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夢裡母親到底與她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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