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的話都讓向安期替前面兩個監考老師無地自容了。
第二個監考老師跟他還說過,他們這兩天實在是太老實了,一點都看不出作弊的破綻。
向安期心裡還琢磨呢,人家就不興是根本沒作弊嗎,那上哪兒找破綻去?
「你們這麼想是對的,我一會還有事,那祝你們取得好成績,我們明年在燕大見!」
「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白嬌嬌和沈衡目送向安期離開,才道:「你猜是誰舉報的。」
「於文禮。」
兩人算是想到一塊去了。
除了於文禮,他們誰也不認識。
白嬌嬌覺得很好笑,她記得上輩子於文禮考的是文科,這輩子應該也不會換到理科來,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衝突。
再說了,就算十個於文禮一起考試,那水平跟自己也根本沒法比。
於文禮這麼做,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就是為了噁心他們。
「這小子是皮癢了,我一直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對他怎麼樣,但是我再不教訓他,以後就抓不著了。」
因為沈衡怕自己跟於文禮鬧起來,傳開了那些村民就會舊事重提,說白嬌嬌的閒話,因此沈衡對於文禮這個人屬於是能忽視就忽視。
可等於文禮考上大學回城,沈衡還能去哪找他去?
「行了,衡哥你打人不犯法啊,於文禮又沒有什麼把柄在你手裡,咱們好不容易把試考完了,你希望因為打人這事鬧得沒有學上嗎?」
沈衡聞言,卻道:「不出這口氣我這輩子都睡不著,你別擔心,這事我找順子幫你干。」
白嬌嬌聽了:「你就別禍害人家了,怎麼報復於文禮,我有辦法。」
沈衡挑眉:「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兩人騎車回了招待所,並沒有直接回村,而是在招待所寫了兩封信,直接在郵局寄了出去。
沈衡一路上都陰陽怪氣的:「記性真不錯啊,怪不得還沒出成績老師就來搶人了。於文禮家裡的地址這都這麼久了,你還記得呢。」
「衡哥,你別說了。我只是知道他爹媽的廠名,不是知道他家地址。」
白嬌嬌扶額,那可是於文禮天天在嘴裡念叨的。
幸虧她現在坐在車后座,要是跟沈衡面對面,肯定能聞到他七竅生出來的醋味。
「還不讓人說了。你既然知道他爹媽這麼多年在幹什麼,為什麼不早點揭發?你還捨不得是不是?」
「衡哥,我這不是打算等到最後給他來一下嗎?」白嬌嬌在後頭順了順沈衡的後背,也不知道他穿著那麼厚的棉襖能不能感受到,「咱倆都結婚一年多了,你怎麼還吃醋呢。」
「吃醋?我可沒吃醋!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你不是說沒跟他談什麼都沒幹嗎?我不吃醋,我怎麼會吃醋呢?」
沈衡的防守動作十分激烈,白嬌嬌都插不進去嘴。
她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了?」
沈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