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驚絕說著,順勢將頭埋入了姜輕霄的頸側,逞嬌般地蹭了蹭,「只要你不生阿絕的氣,讓阿絕做什麼都可以。」
話音既落,青年便開始細細地喘息起來,摸索著捉住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平滑緊實的胸腹處。
如玉的喉頭上下滾動著,眯起眼看她,舔了舔唇,「阿絕願意蒙眼、願意被你綁著、願意帶上緬.鈴,對鏡也可以,這次隨便妻主玩好不好......」
聞聽此言,姜輕霄驀地蹙緊了眉,震驚地看了青年一眼後,抽回被他帶著放在腹肌上的左手,重又將他推遠了些。
眉目寒霜,聲音冷沉,「柳驚絕,你仔細瞧瞧,本神是誰!」
聞言,青年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彎眼一笑,湊近了想要親她。
口中脆生生地答道:「你是我妻主呀,阿絕最愛妻主了。」
他口中說著,重又欺身而上,扒住了女人的肩膀,低頭想要尋她的唇。
眼見著就要貼上時,卻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唔。」
柳驚絕皺了下眉,瀲灩的眸子登時泛起委屈與不滿來。
待離得近了,姜輕霄方發現,面前的青年雖睜著眼,曜黑的瞳孔卻是圓闊的,向外渙散,瞳孔最深處躍動著一團濃郁的冰藍。
正是她方才餵進去的那滴心脈精血。
女人微微一怔,聯想到方才柳驚絕那些混亂的話語與舉動。
心中當即有了一個猜測。
這小蛇妖怕不是因為修為太低,一時吸收不了她給予的磅礴靈力,導致醉了靈。
醉靈同凡間的醉酒一樣,前者的影響甚至更嚴重些,醉靈者的行為不受控制,最是隨心所欲。
且一時半會清醒不來。
姜輕霄這廂剛得出結論,便忽地唇上一熱。
她驚訝瞠目,視線中儘是柳驚絕那雙得逞後滿是慧黠笑意的眼。
就在女人怔神的當兒,青年靈活地矮身,繞過了擋在姜輕霄擋在二人中間的手臂,俯身親上了她。
二人唇瓣相貼的剎那,柳驚絕舒爽地眯起了雙眸。
自女人唇縫中溢出的幽幽冷香如同蜜液一般源源不斷地滲入了他的喉頭,激得他如玉般的喉結不住滾動著。
心臟更是一緊一縮,瘋狂戰慄著,叫囂著舒爽與滿足。
隨即,青年閉起了眼睛,著了魔般愈發瘋狂地吮吸著面前人的唇肉來。
聲隨心動,不受控制地喃喃出聲,「妻主,你好香......」
柳驚絕說著,驅動著靈活的舌尖,越發地想要朝更深處探索。
卻不料對方卻死守城關,怎麼都無法突圍。
情急之下,青年輕咬了一口。
微微的刺痛自唇上傳來,意識莫名凝固的姜輕霄驟然醒過神來,當即抬手打暈了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