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把自己的爪子放到伸到眼前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大手中,順著狗二爺牽扶的力道下了暖閣,秦蕪被狗二爺帶出暖閣,越過正堂,來到東屋花廳嵌大理石紅木圓桌前被安頓下,狗二爺緊跟著一掀衣擺挨著她落座。
腦袋空空、心情忐忑的陪著狗二爺吃了一頓食不知味的飯,期間得了無數次自家主子求助目光的鈴鐺終於找到機會,等碗盞都撤下去後,心裡既替主子喜又替主子不值,更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鈴鐺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
「二爺,時辰不早了,二爺可是要去書院進學了?奴婢這就送二爺。」
謝真似笑非笑的瞟了鈴鐺一眼,「呵,好個大膽的奴才,爺就不信,你個奴才不知今日外頭全城戒嚴的消息,既是戒嚴,爺如何進學?怎麼,你一個丫頭這是要當爺的家?要趕爺?」
鈴鐺一個激靈,膝蓋一軟,咔吧跪地,顫抖著身子額頭觸地乞求:「二爺息怒,二爺息怒,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以為二爺事物繁忙,即便是不出府進學,也該是在前院書房苦讀的,便是給奴婢一百二十個膽子,奴婢也絕不敢趕二爺,二爺明鑑。」
地上的鈴鐺是真嚇著了,瑟瑟發抖如篩糠,秦蕪見了於心不忍。
不管怎麼說,這丫頭看著就知是原身的貼心人,自己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得接管人家的一切,這丫頭她得護著,於是也硬著頭皮出來解圍。
「那個二,二爺,丫頭不懂男人的大事,你,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別跟她一般見識。」
秦蕪自認為自己說的沒錯,不料狗二爺聽到她的求情後驀地笑了,秦蕪懵逼,就聽這人特好心情道:「我家娘子竟還會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不錯,不錯……」,這定是他的蕪兒,絕不是那仗著恩情硬要嫁給自己的那個瘋女人,不錯不錯!
謝真好心情的伸手過來牽起秦蕪的手,灼灼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的秦蕪頭皮發麻。
就在她以為自己差點也要跟著『跪了』,豁出去坦白一切的時候,耳邊傳來狗二爺戲虐的聲音。
「好了娘子莫惱,為夫什麼都聽娘子的,既是娘子求情,為夫就不跟小丫頭一般計較了。」,視線掃向還跪趴著的鈴鐺發話,「行了,既是你家二奶奶求情,爺就不予追究了,起來吧。」
等鈴鐺戰戰兢兢的起來站定了,謝真又笑眯眯的轉頭看著秦蕪,「好了娘子,為夫都聽你的話了,接下來娘子你是不是也該公平一下聽為夫的?」
秦蕪愕然,「什,什麼?」,這還有自己的事?還帶回報交易的?
謝真好笑的把玩著秦蕪的手捏捏勾勾,見秦蕪表情甚傻,謝真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忍不住抬手颳了刮秦蕪的鼻子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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