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灌著水呢, 隊伍前頭傳來奚落的聲音。
秦蕪忙探頭,發現竟然是謝家人又在作。
這謝家人真是沒下線的很,當了那啥還要立牌坊也就算了,孩子是他們要留的,留就留了又不好好養, 人家付氏自己帶著, 還時不時的要被找事,可見因著去枷的那一遭付氏是被恨上了,謝家竟然是拿著孩子當由頭, 剋扣付氏母女的水, 這大熱天的她一個弱女子抱著娃趕路, 再喝不上一口怕是要不好, 偏生這還是個倔的, 竟還拒絕了疤哥的幫忙。
秦蕪嘆氣,認命的去車上掏出曾經留給珍姐兒的那個水囊,從大水囊里倒水灌滿,提溜著給付氏母女送了過去。
付氏感激連連, 無以為報,身段放的很低很低, 有心幫忙卻屢遭付氏拒絕的疤哥, 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記在心裡。
回頭晚上歇腳的時候,疤哥跟葛飛說了一聲自己獨自就鑽了趟林子, 可憐天旱嗎,也不知跑了多少地方獵才到了只兔子,渾身灰頭土臉的提著兔子,自己沒捨得吃反倒是跑來送給秦蕪。
秦蕪看著遞到眼前的兔子還納悶,「胡解頭這是要作甚?」
疤哥高大的身影顯得有些不自在,暗暗朝著某個方向孤零零依偎在一起的母女看了一眼,提溜著的兔子往前堅定的遞了遞:「還請二爺二奶奶收下,權當,權當某替她們還二位贈水的情誼。」
噢~秦蕪瞬間秒懂,暗道這人竟是還不錯,起碼比起謝家人來說。
有心不收,對方丟下兔子就跑了,秦蕪無法,回頭讓謝真收拾出來,自己架起篝火,掏出小鍋,加了點空間偷渡出來的簡單香料給燉煮了,做好後秦蕪拿著缽子盛了一半送到了付氏手裡。
付氏受寵若驚連連不敢收,秦蕪也不白占人便宜,就把兔子的來歷這麼一說隨她愛吃不吃,珍姐兒這娃卻是個饞肉的,小眼神晶晶亮,看著女兒付氏也就收下了這半缽兔肉,然後秦蕪就發現,再上路時付氏對疤哥的態度好了不少,最起碼疤哥對她明里暗裡的照顧付氏開始漸漸接受。
被女兒吊著沒法走的付氏,連帶珍姐兒,母女倆在疤哥的照應下日子漸漸好過起來,很多事謝家也就不敢太過份,珍姐兒那因著先前下獄流放而瘦下去的小奶膘,竟是破天荒的日漸長了回來。
母女的日子好過了,秦蕪眼看著欣慰,卻不想卻招了某人的眼。
起先還頹喪懊惱的謝耀走不出自己的世界,只顧著日日生悶氣,事發後從不曾照拂妻女,冷眼看著妻女被疤哥明里暗裡的照料日子好過了些,謝耀自尊心又發作覺得不能忍,覺得自己頭頂綠雲罩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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