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弋將刀逼近了幾分,銳利的眸子似塞北的冰原狼。
「溫行斐,我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我。」
溫聿點頭如搗蒜,一臉真誠。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衛辭和沈菀什麼關係?」
「啊?」
溫世子腦子一短路,眨了眨眼,試圖裝傻。
姜弋冷聲道:「我全都知道了,你不用想著糊弄我。」
溫聿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反問道:「你知道什麼了?說出來讓我也知道知道唄。」
知曉這人油嘴滑舌,最是玲瓏心思,姜弋也不跟他多說廢話。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衛辭他瘋了不成?他是不想當官了,還是不想在京城待了?還是說,是沈菀勾引他?」
「姜明淵!」
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溫世子也不樂意了。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衛子書那人,若他自己不願意,誰能讓他認栽?」
姜弋冷笑,「所以,你是承認他們倆的暗昧了?」
溫聿推開脖子上的刀,姜弋又移了回來,溫聿再推開,姜弋再移回來。
溫聿差點暴走,「能不能把你這破刀移開?要是給我割了個口子,信不信我日日躺在你姜家門口?」
姜弋沉默了一下,大概是覺得這種事他幹得出來,便默默地把刀收了起來。
「他們不能在一起。」
溫聿輕嗤一聲,「這話你跟衛子書說去!」
「沈菀的底細我查過,出身澹州,父母雙亡,家中並無族親。」
溫聿聽著他這番冷漠的敘述,頓時心臟一緊。
「你想做什麼?姜弋我告訴你啊,你可千萬不能動沈菀,衛子書會跟你拼命的!」
「放心,我還沒那麼蠢。」
姜稚漁喜歡衛辭,若他跟衛辭鬧翻了,姜衛兩家也別想好了。
要想讓衛辭和沈菀分開,多的是辦法。
自那日與姜弋交談之後,溫聿一直提心弔膽的。
既怕姜弋腦子一熱,做出傷害沈菀的事,又期待著他能想辦法讓衛辭對沈菀死心。
這種矛盾的心理交織著,折磨得他幾日都睡不安穩,尤其在看見衛辭的時候,總是滿臉心虛。
衛辭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不過他也沒工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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