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再點頭。
衛辭眉眼舒展開來,輕笑一聲,沒忍住親了親她。
沈菀仰頭看他,「小舅舅,我要怎麼救你出來?」
「不必。」衛辭不以為意,「皇上不會殺我。」
「可也不能總關著你啊。」
「我到底犯了欺君之罪,若不服刑,難以治國立法。」
沈菀素來知曉他的脾氣,從不肯徇私枉法,當初寧願被貶江州,也要拒婚,如今亦甘願受欺君之罰。
沈菀抓著他的衣角,「那……那你要關多久?」
衛辭本來想說頂多再過十天半個月就好了,見她一臉擔憂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又轉了頭。
「不好說。」他眸光微閃,「可能兩三年吧。」
沈菀倒吸了一口冷氣,焦急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衛辭故意嘆了口氣,「沒被殺頭已經是萬幸了。」
沈菀在地牢內待到黃昏,皇宮的人才來傳話,邀沈菀前往赴宴。
溫聿看著他心事重重地離開,倚在牢門旁衝著衛辭嗤笑了一聲。
「兩三年?你可真能吹,你就不怕等過幾日你出去了,菀妹妹跟你生氣?」
衛辭一臉淡定,「你懂什麼?這叫驚喜。」
溫聿呵呵,「還驚喜,我看是驚嚇還差不多吧。」
此刻的衛辭渾然不知,沈菀給他準備了一個巨大的驚嚇。
沈菀坐著馬車前往皇宮,正思索著如何才能救出衛辭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高喊。
「滾開!沈菀,你給我下來!沈菀!」
她叫停了馬車,看著被蕭七他們攔在馬車前面的程可青,眸光微眯。
「楚少夫人,有事?」
街上行人擁擠,紛紛好奇地看向了她,程可青抱著孩子站在街道中央,滿臉抗拒與憤恨立馬變成了淒楚,她強忍著屈辱與怨恨,竟直挺挺地朝著沈菀跪了下去。
「靈善郡主,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饒我夫君一命。」
沈菀聽蕭七低聲道:「今日侯爺將楚烈污衊侯爺的證據上呈皇上,皇上震怒,把楚烈和楚君鴻全都下獄,擇日處斬。」
不止楚烈,塞北三州那些官員,凡是參與此事的,或者與平沙國私交甚密的,全都被處置了。
沈菀瞭然,再看看跪在地上,企圖以苦肉計逼她心軟的程可青,沈菀只是譏諷一笑。
「楚少夫人求我做什麼?犯罪的是楚氏,定罪的是皇上,我們姜氏一族可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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