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寧捏著手關節,很認同這句話,「那要不我再去給他放放?」
反正現在人就在醫院,缺點血也能補上,應該是死不了的。
許遲沒說話,幽深的目光看著睡著的女人,臉色白得沒有一點兒血色,明顯是驚嚇過度的症狀。他煩躁的抬手扯開衣領,嗓音沉沉,「你繼續看著,我去。」
走廊上的人已經散去,護士站的護士換了兩個人。
一見他出來馬上脊背繃直,就跟小學生被查崗一樣。
許遲嘴角扯起一絲嘲諷的弧度,轉腳進了隔壁病房,剛剛還說昏迷的男人這會兒剛醒,還坐在地上有點沒搞清楚情況,抬頭,瞳孔微縮,「許……」
「嘭」的一聲。
他沒有開口的機會。
許遲左右扭動了兩下脖子,「許什麼?爺爺教你做人。」
他長腿近乎飛踢過去,就好像在踹一個什麼沒有重量的東西,楊瑋晨馬上悶哼著劃出去很遠。
緊接著大步走過去,又是第二腳。
都在腹部。
「啊!」
許遲看著他痛苦的臉面無表情,「你也別叫,明天早上我一定親自把你送到你爸面前。」
第954章 有人偷窺我
清晨,深秋的天大多不怎麼明朗,昏沉沉的一片,迷霧看不見來處,也看不見盡頭。
安瑟這一覺睡得很沉,本以為會做噩夢,結果沒有,只是覺得腦子空蕩蕩的往下沉,好像掉進了一個深淵裡。
醒來時是猝然間睜開的眼睛。
腰上橫著一條手臂。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想都沒想就直接抬手打過去,就在砸在男人臉上的那一刻手腕被抓住,沙啞的嗓音,「謀殺親夫?」
安瑟愣住,眨眨眼。
「傻了?」
許遲鬆手,直起來的上半身重新躺回去,摟緊她,「我昨天好晚才睡,乖乖躺好,讓我再睡會兒。」
安瑟沒有回答,怔怔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精緻得沒有一絲瑕疵,眼瞼下方帶著淡淡的青色,明顯是沒有休息好。
她沒有動,就這麼看著。
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半個小時後,手臂被不輕不重的捏了捏。
「你醒啦。」
「有人偷窺我,哪裡還睡得著。」
安瑟撇撇嘴,聲音輕得只有兩個人能聽見,「我長了眼睛,你長了臉,既然不蒙面不就是給別人看的嗎?」
許遲笑了一聲,她這種可愛的樣子不常看到,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你的歪理都是一套一套的,怪不得我哥說你帶壞姜也。」
「她用得著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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