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靠在他心口,能感覺到皮下有力的心跳和溫度,很熱,就那麼輕易的融入她的血脈,她抱得更緊。
「他碰到我的肚子了。」
「……」
「還想摸我的匈,不過我沒讓。」
「……」
「他扒我褲子的時候我死死的拽著,然後他就打我,還想拿輸液的那個管捆我的手,被我掙開了。」
男人一言不發,只是跟著她的語調呼吸有些不同,很隱忍,臉頰的肌肉在以寸寸收緊,手在她手臂上輕輕往下順,讓人感覺就是一個無意識的動作。
安瑟一直沒聽到他說話,幽幽嘆了口氣,「許遲,我剛剛死裡逃生,你能不能哄哄我?」
「根據以往的經驗,我一哄你,你就要順杆子爬了。」
「所以你不哄?」
「你不是還跟我冷戰?」
「……」
說到這裡,安瑟不吭聲了。
她手指頭扣著他的衣服,低垂的眼睛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才悶悶地說:「不是你要報復我麼?」
「我什麼時候說了?」
「那你還跟別的女人好了。」
「……」
「都上新聞了。」
安瑟說著說著就硬氣起來了,「要不然我肯定不會出門的,你以為都到現在這樣的程度了,我是真的怕你手裡那點東西嗎?」
她本就一身反骨。
安家,是終其一生都無法讓他們滿意的。
許遲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很沉,那深不見底如同暗無天日的枯井,永遠看不清裡面裝著什麼。
「怎麼又不說話?」
她要生氣了。
「想聽我說什麼?那麼低檔次的借位拍攝你會看不出來?我吃東西很挑,那種女人怎麼可能入得了我的眼,不過你要是真的誤會麼……我我還挺高興的。」
「你……」
「睡覺。」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她鼓動的臉頰,抬起手,一個巴掌完全蓋在她臉上,往懷裡一摁,「還早,再睡會兒。」
然後安瑟就老老實實待在他胸口,一動不動。
半個小時,天光大亮。
八點半算不得早,醫院裡陸陸續續的人流紛至沓來,醫生護士開始上班,許遲從病房裡出來就看到不遠處走過的護士,可不就是昨天晚上的其中一個。
身上竟然還穿著護士服。
呵。
這是有後台啊。
他嘖了聲,抬腳走進另外一間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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