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應道:「知道了。」
沈雲亭想了會兒又道:「等等。」
白子墨:「又怎麼?」
沈雲亭抬手提起喜服,道:「我親自送去。」
夜色深沉,嘉禾坐在妝鏡前望著那頂鑲滿圓潤南珠的鳳冠出神,叩門聲響起,沈雲亭提著厚重喜服推門而入。
嘉禾聞聲回過神來,望向身著一身喜服的沈雲亭,微一怔,沈雲亭的臉一向好看,穿上紅色尤為驚艷。
沈雲亭將喜服擺到她身旁,道:「穿上試試。」
嘉禾輕嘆了一聲,接過喜服去了屏風後,喜服繁複精細,好一會兒她才從屏風後出來。
一身真紅百花裙襯得她整個人嬌艷欲滴。
「我的新娘很美。」沈雲亭由衷嘆道。
沈雲亭望著為他穿上喜服的嘉禾,心中油然生喜,抬眼間卻瞥見嘉禾眉宇間的憂色,呼吸一滯。
這場婚宴她未必歡喜。
「我試過了,很合身。」嘉禾瞥了沈雲亭一眼,「你若是無其他事……」
沈雲亭懂她想趕他,斂眸微點頭:「我先走了,明日我來迎你過門。」
嘉禾望向沈雲亭轉身離去的背影:「不送。」
房門「嘎吱」關上,沈雲亭剛出門便撞見了去屋裡給嘉禾送茶水夜點的流月。
嘉禾幾乎不用夜點,今日怎麼會讓流月送來?
他仔細一撇,瞥見那裝夜點的托盤之上還放著一小包用黃紙包著的藥粉。
流月朝沈雲亭行了一禮,從他身側走過:「相爺。」
話畢,推門進了房。
未過多久,流月從房內出來,手中托盤已不在。
沈雲亭心思縝密,總覺事出突然,直覺哪不對。走上前急問:「方才那托盤裡的藥是什麼?」
流月支吾不言。
沈雲亭嚴肅命令道:「說。」
流月迫於威勢,結巴道:「是……是砒/霜。」
砒/霜……
嘉禾要這東西做什麼?
沈雲亭心中隱隱慌了起來,來不及仔細思考衝進屋裡。
嘉禾坐在小桌几旁,小桌几上擺著方才流月拿進來那隻茶點托盤,茶點托盤之上,黃色藥包已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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