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
沈雲亭忙認下:「是。」
眼下她身體最重要,要不要臉面他顧不上,認就認了。
老大夫聞言嘆了口氣,罵道:「禍端在此。你夫人腹中胎兒尚小,哪裡經得起你那番折騰。」
「是。」沈雲亭正自責,話一出口卻忽愣住,心忍不住猛顫。
沈雲亭一時間只覺得眼前混沌,意識盪了盪才回過神來,急切又問:「您說什麼?」
老大夫回道:「我說你夫人有孕,胎兒尚小,經不得你折騰。」
「往後記牢了,這段日子別折騰你夫人了。如今坐胎尚不穩,這動了胎氣可大可小。」
「是。」沈雲亭忙應道,「那我夫人她可無礙?」這是他最掛心的。
老大夫搖頭道:「無礙,一會兒開服安胎藥服了,好好休息幾日便可。」
沈雲亭這才鬆了口氣,忙隨老大夫去藥湯煎了藥,煎完藥忙餵嘉禾服下。
服了藥後躺了一會兒,嘉禾舒坦了下來,沈雲亭背著嘉禾出了醫館往家中走。
一路上兩人靜靜的,嘉禾趴在沈雲亭背上,眼淚滴滴答答落在沈雲亭脖頸上,嚇得沈雲亭不行。
「別哭。」他自責道
,「是我不好,若不是今晨我貪歡……」
嘉禾抹了抹眼淚,眼睫上掛著晶瑩,彎著眉對他道:「不是因為這個。」
「我只是在想,這輩子大概能見到他長什麼樣了。」她在他肩膀上極小聲地說了句。
沈雲亭沉默,眼睫顫了起來,心堵了很久,他抿唇嘴角扯出一個笑,逗她:「你得多想點開心的事,他才會好。」
「孩兒他娘。」他如是喚她。
嘉禾破涕為笑,扯了扯他背後的衣衫,帶著鼻音道:「我想到一件開心的事。」
沈雲亭聽著:「嗯?」
「我給他取了個名字。」嘉禾噗嗤笑了聲道。
沈雲亭思索了會兒,問她:「是小山,月月還是苗苗?」
嘉禾搖搖頭:「都不是。」
沈雲亭微一挑眉問:「那你取了什麼?」
小孩子嘛賤命好養活,他覺著夫人想取什麼都成,只要夫人高興。
「愈,療愈的愈。」嘉禾開心且認真的告訴沈雲亭她取的名字。
療愈的愈啊,療愈其心。
真好。
「嗯。」夕陽西下,冬日瑟瑟寒風中,沈雲亭嘴角蕩漾起了暖融笑意,「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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