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啟宴手臂搭在額頭閉目適應了一下,才再次睜眼。
這次,入眼就是他手腕上殷紅的印子,像是誰在上面點了胭脂之後,又用手指用力碾過似的。
冷啟宴腦子混沌的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這是昨晚冷言造成的。
這樣一想,冷啟宴撐著手臂坐起身,伸手掀開被子掃了一眼身上。
以前的疤痕跟新添的紅痕錯落有致的布滿了他的胸膛和腰腹,甚至連大腿里外側都是。
冷啟宴的皮膚本來就偏冷白,稍微一碰就會留下印子,這下好了,全身上下只要是冷言親咬過或者揉捏過的地方,都是痕跡。
嘶。
難搞。
真是個小狗兒。
冷啟宴伸手摁了一下手腕上的印子,隨即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即便是休息了一整晚,冷啟宴此時此刻腰腿還有些酸痛,有些不可言說的地方還有些火辣辣的,所以他也沒打算馬上起來,反而又磨磨蹭蹭的趴在了床上。
反正一會兒冷言發現他醒了,肯定會來叫他吃早餐。
他還能趁機調戲小朋友,說不準還會把對方臊個大紅臉。
說不得還會像昨晚似的,羞憤的紅著耳朵啃他的嘴,阻止他說話。
這樣一想,冷啟宴趴在床上,失笑出聲。
他好像被冷言養的越發懶惰了,真就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約莫過了幾分鐘,冷言還真就如冷啟宴預測的那樣,步子很輕的進了臥室。
他以為冷啟宴還在睡,怕打擾到對方,結果剛進門就跟床上支棱起腦袋的人對上了視線。
「早啊。」
冷啟宴聲音有些沙啞的打招呼,打完招呼腦袋立馬不堪重負似的砸在了柔軟的枕頭上。
冷言見狀大步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下意識伸手去摸冷啟宴的額頭,像是試探溫度,又像是愛l撫。
冷啟宴伸手捉住對方的手指,笑著側頭問了一句:「昨晚x的舒服嗎?」
冷啟宴的話直白又粗俗,甚至還很色|情。
果然,一句話就讓冷言紅了耳朵。
「嗯?」冷啟宴見冷言不說話,捉著對方的手指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