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紅著耳朵點頭,被冷啟宴直白的話臊的說不出話來。
冷啟宴真是喜歡死冷言這種床上床下的反差了,床上又是用強又是求的想要,現在衣服穿整齊了,卻羞澀的跟個大姑娘似的。
他看得樂呵,便扶著冷言的手臂撐起身,然後順勢就摟住了冷言的脖子。
「你倒是舒服了,我可不舒服,老腰都要讓你折斷了,你瞅瞅你把叔身上弄的,你是小狗兒嗎?嗯?」
冷啟宴本身就沒穿衣服,此時一坐起來,被子下滑,皮膚就露了出來。
冷言怕對方著涼,紅著耳朵伸手拉過被子搭在冷啟宴身上,然後才小聲說:「我給你揉揉…」
說著,冷言寬大的手掌就覆在了冷啟宴的後腰上。
冷言沒什麼按摩經驗,只按照網上查的一些手法輕輕揉捏按摩,倒也讓冷啟宴覺得舒適。
冷啟宴為了更方便對方服務,雙手摟著冷言,整個人上半身就趴在了對方懷裡,顯得有些懶洋洋的。
他本身就是個隨心隨性的人,完全不會拘泥於世俗陳規,所以所有的動作都是隨性而為,怎麼舒服愜意怎麼來。
「小言啊,叔得跟你交代一下,叔以前過得不講究,為了達到目的,跟很多女人上過床,但那都不參雜感情,而且叔定期檢查身體,沒病,叔跟你保證,以後只跟你一個人做親密的事兒。」
冷啟宴知道,冷言在某些方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潔癖的。
他其實並不需要如此揭底的跟冷言解釋或者保證什麼,畢竟冷啟宴並不喜歡向別人袒露自己的內心。
可是冷言是乾淨的,對他的愛純粹又熱烈,他不能也不想糟蹋對方的心意。
冷言聽到冷啟宴的話,覆在對方腰間的手指頓住。
這是冷啟宴第一次講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問題,冷言的心臟像是被誰攥著揉了又揉,發酸發疼,因為太愛了,所以對方親口承認這段感情的時候,他有些想哭。
「以後家裡的大事兒小事兒叔都聽你的,都你說了算。」冷啟宴補充。
冷言扶著冷啟宴的手臂讓對方直起身對上自己的眼睛,然後一臉認真的問:「那你還走嗎?」
冷啟宴沒想到這個時候冷言還會問出這種有些傻氣的問題,但這也從側面反映出自己沒有給予對方足夠的安全感。
「不走,以後都不走了,家人就在身邊,我能往哪兒走。」冷啟宴看著冷言的眼睛,認真的回應。
冷言聽到『家人』兩個字,心尖發燙,他知道,冷啟宴現在說的這個家人,意思不再是他們淺薄的叔侄關係,那種隱晦的含義,他懂。
「不過話說回來,你昨天晚上真是不知節制,叔後邊兒可是第一次,你都不知道心疼心疼。」
冷啟宴這人,偏偏就要在感性的時候,說一句破壞氣氛的話,搞得冷言感動的情緒要落不落的,最後還弄個大紅臉。
冷啟宴被對方清純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最後音調都帶著逗弄:「我的乖小言,叔被你折騰的沒勁兒穿衣服,你幫我穿衣服吧,餓死了,要下樓吃飯了。」
冷啟宴說著不著調的話,但是冷言卻很配合的起身去拿衣服,然後一臉耐心的幫對方套,甚至最後連襪子都是他幫對方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