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又向後移了移身子,「我叫沈清……你的鼻血真的不要緊嗎?」
可是,他覺得現在男人跪在他的面前更為唐突。
周逸聞到了鼻子下面的血腥味,他用手背一擦,立馬又看向沈清眼角的淚水,「沈先生,我是周逸,我可以舔舔你眼角的淚水嗎?」
雄蟲的液體對於雌蟲來說就是恩賜,每一隻雌蟲都想要得到。
「不……不用了,」沈清急忙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淚光,他並不覺得當著一個陌生蟲掉眼淚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你先起來。」
周逸見被拒絕,沈清又是自己抹去眼淚的,他痛苦地低l吟了一聲。
一定是他方才的所作所為讓沈清不高興了。
他居然以為沈清就是一個低劣的偽雄蟲,他才是真的低劣、有眼無珠。
「您不用理會我,讓我就這樣跪著就可以了。」周逸垮下了一張臉,美艷的面容也像是蒙上了一層薄紗的珍珠,少了幾分真實感。
儘管沒有了淚珠,沈清每一次與他說話,他都似有若無的聞到沈清身上的香味,讓他靈魂都躁動起來了。
是了,只有雄蟲身上的液體才會發出淡淡地香味,讓所有雌蟲都心動不已。
如果一直待在沈清,卻不能夠得到沈清,這樣的雌蟲一定會被逼瘋,因為初次聞到沈清的液體香味是心動,然後就會立馬上癮,繼而思念成疾,這種求而不得的痛苦感極盡要將他的身體撕毀。
沈清又抬眸找了一圈,可還是沒有見到阮巍昂的人,不經有些疑惑:「你有沒有看到我……阮巍昂先生?」
酒精讓他的腦子和舌頭都轉不過彎來,他差點當著外人的面稱阮巍昂為哥哥了,而阮巍昂本人和他的那個前夫都不喜歡他這麼叫。
前夫不認阮巍昂作他的哥哥,而阮巍昂覺得這個弟弟不要也罷。
周逸聽著其他雌蟲的名字從沈清的嘴裡說了出來,縱使那隻蟲與他相識多年,兩個人在商業上一直合作,但也這不妨礙他嫉妒地想要殺死阮巍昂。
「您問那隻臭蟲,呸,那隻雌蟲做什麼呢?」周逸虔誠的抬起頭,還不忘將自己魅力的身軀展現給沈清看。
這完美的肩寬比,這緊實的腰線,這修長筆直的腿……
沈清有些犯難的皺了一下眉,方才的清醒只是一瞬間的,現在酒勁又上來了,他也就忘記了自己要去做什麼,「我……給忘了。」
!!!
我剛剛看到了什麼!雄蟲他外了一下頭,救命啊!這也太可愛了一點吧!
周逸想著沈清來參加海選,可能就是為了見到阮巍昂,誰讓阮巍昂在外面比他營銷的還要厲害呢?什麼宇宙大爆炸以來最優秀的雌蟲……真是純純的噁心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