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裱就算了,凶神惡煞的做什麼生意?我看關門得了…」。
「我這知蘭堂就算是關門,也不會裱你的畫!」一直沒說話的溫賢開了口,他本是個長相十分面善的老頭,這會子拉下臉來卻也很嚇人。
「哎,你這老頭說的什麼話?我大老遠從外邊縣城趕過來,還是別人推薦的你們知蘭堂,跟誰稀罕你們似的。開著門不干買賣,那還不趕緊關了幹啥?要不我替你把大門給卸了…」。
他說著就把畫塞進挎包里,朝門走去。
這下溫喜蘭和父親都慌了,通常情況下來裱畫的客人一進門都恨不得說幾句文言文,來顯示自己是熱愛藝術的文化人,這麼橫的實在少見。
再看看黑臉男人的架勢,溫喜蘭確定她和父親誰也不是對手。至于于翔潛,溫喜蘭打量一眼他那副文氣的樣子,懷疑他連女人都打不過。
千鈞一髮之間,於翔潛大跨步朝那男人走了過去。溫喜蘭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剛才覺得要把於翔潛趕出去是氣頭上的想法,他真要是被打一頓,誰臉上也不好看。
溫喜蘭順手抄起一把長尺就要往上沖,卻見於翔潛抓住那人的胳膊說了句什麼,黑臉男人的眉頭皺起來,咬牙瞪了於翔潛幾秒,而後便轉身快步離開了。
溫喜蘭鬆口氣,把尺子放回去,然後扶著溫賢坐下,這才去招呼於翔潛。
「你,先屋裡喝杯茶吧。別生氣,看他也不是懂畫的人,不然也不能拿那麼一張不入流的畫大搖大擺的來冒充是你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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