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我不餓,你已經問了好幾遍了。」
「好的,那餓了跟我說。」
「......」
他這已經不是把自己當小孩子了,小孩子餓了喊得可比誰都大聲。
溫蕊嘆了口氣,想起剛剛總裁為了那麼點小事鬧彆扭的樣子,唏噓著說:「梁在川,你不覺得你很離譜嗎?形象都崩塌了。」
梁在川倒是很坦然:「本來在你心中不也沒什麼形象嗎?」
「那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
「但你剛剛說要請他吃飯了。」
這話梁在川說得委屈巴巴,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欺負總裁了。
難能啊,明明是她被拿捏得死死的。
「......」
覺得這裡必須把事情掰扯清楚的溫蕊開始苦口婆心講起了道理:「人家唐老師給我改畫,回答了我這麼多問題,我請人家吃個飯有問題嗎?」
梁在川反問:「難道沒有問題嗎?」
溫蕊不解:「哪裡有了?」
「你們兩個單獨去吃飯,你覺得合適嗎?」
溫蕊的小腦袋瓜子一轉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那要不梁總也來唄,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吃。」
「......」
「......」
「......」
她以為是在演什麼電視劇嗎?
這話是怎麼說出來的。
「梁在川,我感覺咱們公司有你這樣小心眼的總裁,不用下個月,指不定下周就倒閉了。」溫蕊虛著眼,為自家公司的生死存亡擔憂著說。
梁在川覺得她一點邏輯道理都不講,「這怎麼能叫小心眼呢?」
「我和人家唐老師才認識這麼點時間,就說了幾句話,加了個微信,你臉都黑成啥樣了?咋滴,員工連這點自由都沒有?況且人家唐老師什麼條件?當代梵谷,畢卡索,莫奈,行業第一真神,天賦異稟,畫技爐火純青,每一筆都是殿堂級藝術品,長得還那麼好看......」
溫蕊本來是想說唐墨那條件,她望塵莫及,人家瞎了都不會看上她,吃個啥醋。
結果前綴說得太多,以至於重點完全跑偏了。
就眼看著某位梁姓總裁的臉是越來越黑,方才的溫潤沒了蹤影,風雪又開始呼呼颳了。
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後溫蕊才發現不太對勁了。
怎麼回事?
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梁總?」
「梁叔叔?」
「梁在川?」
喊了三聲,一點反應沒有。
「哎。」
溫蕊哭笑不得間重重嘆了口氣。
但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