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名册去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们。另外,在准备匹马”。
侍从说,“将军您要出去”?
“嗯,拿根绳吊死自己,耻辱,耻辱啊。行了,去做吧”。
“将军珍重”。
“珍重,珍重个屁。这种拿女人换来的珍重宁,可不要。可是,又能让很多人活,真重真是太重,压的我都喘不过气了”。
声色犬马之地总是载歌载舞即便大战快要来临也完全感受不到一丝紧张还是和平常一样的热闹,几杯酒进肚平时连喝七八碗都不觉得晕厥今天只是沾口的几盅,“去,把你们掌柜找来”。
巧的黄萍就在不远,“谁要找我呀”。
元训庭笑笑,“你是不就在门外听着刚提完你便到”。
黄萍说,“还真不是,恰巧路过你看,我这手里还拿着东西呢。客官,怎么了,菜一口没动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老鸨,我问你,这怡红院有多少姑娘”。
“客官问这干嘛”?
元训庭挥挥手的,“你别管你就告诉我这有多少姑娘”。
黄秋萍说,“杂七杂八都算上,一百一二有了”。
元训庭说,“一百一二一百一二,那就是在找四百。可程帅不允许。说,不宜声张。反正是卖,谁骑不是骑,送过去还省一百良人了”。
黄萍笑笑,“官爷,什么省一百良人啊”。
“不能说”。
“不能说,啊~,你是怕你们程帅开罪。我见街面在四处抓人还抓的都是些年轻女子,你们太守要纳妾吗?他都那么大岁数还有这花花肠子,真是不知廉耻好不要脸”。
元训庭松开手中酒盅阴狠道,“在乱说,信不信我把你杀了”。
黄萍轻浮道,也凑过去,“你和一个女人逞威风,算什么男人。你现在动手看我眨不眨眼你要不敢,跪着给我叫三声奶奶”。
唰,元训庭抽出长剑搭在黄萍脖子上,“你激将我,还让我给你叫奶奶,你个臭婊子”。
“对,我是个臭婊子是专供你们男人取乐发泄玩物,可将军往这做什么来了,还点名的要见我,怎么,你还有特殊癖好。动手啊杀我啊,犹豫什么,一帮缩头乌龟有能耐真刀真枪和打上门的干去,窝囊废,呸~,瞧不起你”。
发狠几次元训庭的剑都没有能下手去气的要砍桌子被黄萍嘲讽说,“怎么,人不敢动还要对这个死物件,砍吧,看你有多牛”。
“奶奶,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给您磕头了”。
黄萍摆摆手示意她们都先出去,“起来吧。抻什么呢,她们都出去了,等我扶呢”。
元训庭站起晃晃悠悠满脸的通红。
“坐”。
元训庭摇摇头,“不坐了”。
“快坐”!
元训庭一屁股坐下。
“来,喝一杯”。
犹豫犹豫元训庭还是一仰而进。
“怎么就你一个你们太守呢”。
“大哥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上次,我就见了,你们一起来的”。
“嘘,嘘,嘘,不要说不要说,被人听到”。
“是怕被公主听到吧”。
元训庭醉醺醺的,“是我带大哥来的”。
黄萍说,“没事,我不会多嘴的。你大哥很怕公主吗”?
“不,一点都不怕”。
“那我怎么听,壶城真正的主是公主不是你大哥”。
“那是他们乱说,大哥全凭自己做到今天”。
“行行~,行,来,敬你大哥”。
元训庭皱脸说,“还喝啊”。
黄萍说,“你这是对你大哥不敬”。
“胡说,我最佩服大哥了”。
“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