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到宿舍之後,扶城還是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於是他又打開了光腦,給牧詔的消息:“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我去食堂給你帶。”
牧詔原本也正有些失落,看到這條消息,他的唇角瞬間就又勾了起來:“煎餃和豆腐腦吧,我宿舍里還有一些錢善靜送的豬肉脯,明天早上一起吃?”
扶城:“好的。”
牧詔:“那你明天想吃什麼?”
扶城:“小籠包和豆沙吧。”
牧詔:“說得我也有點想吃小籠包了。”
扶城:“那我到時候多帶一屜。”
牧詔:“那我可能吃不完。”
扶城:“沒事,吃不完的我吃。”
牧詔:“好。”
……
就這樣,原本準備再洗個澡就睡覺的扶城一直和牧詔聊到了凌晨時分。
等他最後一次跟牧詔道了一聲晚安之後,他又忍不住翻看起了聊天記錄。
怎麼說呢?
他們這一晚上說的其實都是一些廢話。
扶城又往上翻了翻。
而且他們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
他又往下翻了翻。
但是他看以前的那些聊天記錄和今天晚上的這些聊天記錄時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
所以這就是談戀愛的滋味嗎?
雖然這段感情來的好像有點突然。
但是真不錯。
隔壁的牧詔也心滿意足地關上了光腦。
第二天一大早,鬧鐘還沒響,扶城就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換衣服,洗漱,出門。
二十分鐘後,他就拎著一堆的早餐敲響了牧詔的房門。
“嘖!”
聽見隔壁傳來的敲門聲,兔猻大爺晃晃悠悠地從貓窩裡鑽了出來,看著窗外傾灑進來的太陽光,慢吞吞地伸了個懶腰。
果然是年輕人啊!
所以等到扶城和牧詔結婚的時候,它怎麼著也能坐個主位吧?
它一邊從櫥櫃裡拖出兩袋拆彈專家,一邊漫不經心的想著。
扶城本來想著上午的時候約牧詔去變異森林裡打獵的,但是陳賀他們的玩心顯然還沒有過去,所以他們剛吃完早飯,陳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叫他們去指揮室打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