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意歌看了一眼薄詔。
薄詔:「再給她開點解酒的藥。」
「……」蔣意歌的腦袋更疼了。
好在蔣意歌的膝蓋那裡沒有傷到骨頭,至於腳踝上,就是扭傷,不過是比較嚴重的扭傷。醫生開了藥,讓她好好休養。
醫生走後,蔣意歌轉頭去看薄詔。
薄詔像是知道她想說什麼,「小蔣總這一身酒氣瞞得過醫生?」
蔣意歌一噎。
只是她好歹管著公司,傳出去了很丟人,影響形象。
薄詔又說:「醫生不會亂說。」
蔣意歌點點頭。
他似乎總能把她看穿,知道她在憂慮什麼。
薄詔:「你打算怎麼說?」
蔣意歌:「就是上樓的時候不小心。」
薄詔:「怪樓梯?」
蔣意歌面不改色:「沒錯。」
薄詔:「就按小蔣總說的。」
蔣意歌糾正:「是蔣總。」
他今晚叫了她幾次「小蔣總」了。公司里的人從今年開始稱呼她的時候都不在前面加個「小」字了,至少在她的面前沒人會再加這個「小」字。
「小蔣總」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也沒聽人叫他「小薄總」。
薄詔輕挑眉梢,看著蔣意歌清霜似的臉,改了口:「行,蔣總。」
聲音里極淺的笑意讓蔣意歌有種他是在逗她、陪她過家家的錯覺。
薄詔去給蔣意歌的杯子裡添了水,說:「先把藥吃了,然後把藥膏敷上。」
蔣意歌:「放那裡吧,我先洗個澡再敷。」
薄詔:「還要洗澡?」
蔣意歌:「一身酒氣。」
她本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的,沒想到發生了後面的事。
「你這樣怎麼洗?」
「坐著洗。」
說完,蔣意歌撐著身體慢吞吞地下了床,單腳落地。
雖然頭疼,澡還是要洗的。
本來就沒有穿拖鞋過來,蔣意歌赤著腳。深色的木地板襯得她的腳更白。
她剛準備跳去浴室,被薄詔橫抱了起來。
她攀住了他的肩膀,兩隻腳懸在空中。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抱她了。第一次她因為腳疼和沒穿衣服,注意力都沒在這上面。
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和手臂的力量。她稍微抬頭就能看到他的喉結和下頜,都是成熟男人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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