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上午在會議室說讓她晚上再來是氣她的態度,還有被欲望支配。
後來想想,不能這樣。真這樣再睡了,他們的關係就徹底朝著另一個不正常的方向去了,很難再扭回來。
她倒好,真的來了。
「吃飯了沒有?」薄詔問。
蔣意歌:「吃了。」
薄詔讓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水。
「要不要四處看看?」
蔣意歌點點頭。
她那晚來什麼都沒看到,只知道主臥在哪裡。
蔣意歌跟著薄詔轉了轉。
這是他住的地方,餐廳、臥室、書房、健身區,到處都是他的痕跡和氣息。
陽台上還有一個泳池,旁邊擺著遮陽傘和椅子,游泳的時候能俯瞰北城。
這幾天的溫度比之前降下來了一點,晚風吹著很舒服。水面粼粼的波光映在牆上。
逛也逛完了,蔣意歌看向薄詔。他穿了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條淺灰色的褲子,身上不見平日裡的冷峻凌厲,顯得柔和了不少。
她不知道別的男女/上/床前是什麼樣的,只能看出來薄詔並不想碰她。
想到自己特意過來,她覺得很難堪。
難堪到一刻都不想在這裡了。
「既然這樣,我回去了。」
蔣意歌說完轉身進去了,拿起包要走。
薄詔拉住了她,「這就要走?」
蔣意歌淡淡地問:「不然呢?」
這麼近的距離,薄詔聞到了她身上淺淡的香味,不是那種清清冷冷的味道,帶著點甜,是洗髮水的味道。他看著她素淨的臉,問:「洗過澡了?」
蔣意歌冷著臉不語。
他越問她越覺得難堪。
洗了澡來的,真的就只為了睡,不睡就走人。
薄詔難得被氣成這樣,還是被他看著長大的人。
他拿蔣意歌一點辦法都沒有。早該知道她是這樣的。
他不知道該不該高興至少那晚給她的體驗不錯。
蔣意歌動了動被抓住的手腕,想走。
薄詔沒有鬆手,「什麼都還沒做呢,就要走了?」
蔣意歌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麼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薄詔:「蔣總記不記得那天晚上是怎麼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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