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意歌:「不記得了。」
「是麼。」
薄詔扯了扯嘴角,半摟半抱,把她往旁邊帶。
蔣意歌跌坐在了沙發上,身體因為沙發的彈力彈了一下,隨後眼前一按,就被按倒。薄詔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蔣意歌吃痛,腰間的皮膚感受到了空氣。
「蔣總想起來了沒有?」
蔣意歌不語,不想在他清醒的時候叫出「阿詔哥哥」,怕被他看出來她那點心思。
薄詔雖然在氣頭上,但又捨不得下重手,格外有耐心。
兩人較著勁。
很快,蔣意歌丟盔棄甲,終於喊出了一聲「阿詔哥哥」。
薄詔低頭吻掉了她額角的一滴汗水。這時候才覺得把她馴服了。
陽台的玻璃門還敞著,秋天的晚風吹進來。風比剛才大了很多,呼呼作響,吹動沙發旁的帘子。柔軟的帘子遮擋著沙發這邊,像是在跟著裡面一陣陣的聲響舞動,一會兒完全舒展,一會兒微微捲起。
帘子的一角輕輕拂過圓潤光滑的肩頭。肩膀的主人坐在薄詔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感覺整個世界都要搖晃,上上下下的。
許久之後,薄詔去關上了玻璃門。
風終於被關在了外面。
薄詔回身抱起一身是汗的蔣意歌,怕她著涼。
見是去浴室,蔣意歌說:「不用洗了。」
薄詔還是把她抱進淋浴間才放下來。
他聽出來她的意思是要走,睡完就走,澡都要回家洗。
他沒好氣地說:「誰跟你說結束了?」
話音落下,薄詔打開了花灑。
還沒熱起來的水瞬間澆了下來,淋到兩人身上,大部分是在薄詔的身上,蔣意歌只是手臂上被濺到了一些,還是覺得很涼。涼得她下意識地往薄詔身上貼了貼。
隨後,她被扯著轉了個身,手撐上了牆壁。
隨著熱水落下,水汽升起,牆壁上慢慢沾滿了水汽。
蔣意歌這一晚是沒有走成,後來吃不消直接就睡了。
這一次,她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生物鐘讓她按時醒來。
她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還在薄詔的懷裡,被他摟著。
有了上一次,薄詔防著蔣意歌早上偷跑,抱著人睡了一夜。
本來也是差不多要起床的點,她一動,他就醒了。
「那天早上蔣總就是這麼跑的?」薄詔輕諷,聲音裡帶著清晨的沙啞。
蔣意歌頓了頓,說:「回去換衣服去公司。」
薄詔:「叫人送過來就行了。」
「不用了,麻煩。」
蔣意歌打算起身,薄詔手臂一緊就把她攬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