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早上的運動兩個人一起做了。
艾琳收到消息就去了她們蔣總家裡拿衣服。
消息還是薄詔提醒蔣意歌發的。
蔣意歌抖著手斷斷續續地在手機上打字,可是總會誤觸。
薄詔壞心地提醒她可以用語音輸入。
「……」蔣意歌輕哼一聲。
她用一隻手肘撐著,打了好久才把消息打完發過去,但還是有錯字。
艾琳去蔣意歌家裡拿了衣服,然後按照定位的地址找了過來。
她站在門口按門鈴。
過了一會兒門才打開,她見到的是穿著浴袍的薄詔。
所以很明顯,她們蔣總在薄總這裡過了夜。
艾琳垂著眼睛,也沒有往裡面看,只是把紙袋遞了過去,「薄、薄總早,這是我們蔣總的衣服。」
薄詔「嗯」了一聲,接過紙袋關上了門。
蔣意歌上午有個會要開,結束已經來不及回家了,只好從薄詔家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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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薄詔和蔣意歌保持了這種關係。
兩人表面上還是鬧翻的樣子,實際上經常一起過夜。
蔣意歌淪陷在和薄詔的親密之中,經常覺得他們身體貼得最近的時候關係也是最近的。
當然,薄詔在外面還是帶著他的「新歡」,蔣意歌也時不時地點男人。
又一次,兩人恰好遇上了,再一次悄悄地離開。
但這一次沒那麼順利,他們剛下停車上就碰上了一個認識的人,而且是不能信任的人。
蔣意歌和薄詔在其他人眼裡鬧成這樣,如果兩人相擁著離開,絕對又是個大八卦。
看到有熟人的那一刻,蔣意歌當機立斷把臉埋進了薄詔的懷裡。
他們下來之前在樓梯間擦/槍/走/火,蔣意歌身上的衣服都是亂的,出來的時候薄詔把西裝罩在她的身上。寬大的西裝把她本來的衣服擋住了大半,沒那麼容易認出來。
男人看到薄詔,果然過來打招呼,「薄總,這麼巧。」
他說話的時候不免好奇地看向薄詔懷裡的女人。
女人像是喝醉了,站都站不穩,被薄詔半抱著。她倚在薄詔的懷裡,看不見臉,頭髮把她的側臉都擋住了,身上還披著西裝。
但不知道為什麼,男人覺得這女人有點像蔣意歌。
這時,輕軟的聲音從薄詔懷裡傳來:「薄先生……我們還不走麼?」
又甜又膩,帶著醉意,聽得男人有點受不了。
薄詔也是聽得呼吸一沉,把蔣意歌往懷裡摟了摟。
男人察覺到他的不悅,訕訕地收回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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