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執著的人,罵也罵了,說也說了,她突然也沒轍了,最後良心實在過不去,把夏萱的地址告訴了他。
陸司州看著手中的小紙條,心情激動難耐,臉上露出笑容,「謝謝你,張雪。」
其實張雪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願她沒做錯吧。
……
陸司州第一次去鹽城是深夜,那天是周六,盛陽放假,晚上他藉口和陳哲他們溫習功課出了家門。
他不知道鹽城那麼冷,下了飛機後,凍得唇都打顫,可心是喜悅的,想著天明後便能見到她,突然覺得冷風也不算什麼了。
不過,是真的冷啊。
他在候機大廳呆了幾個小時,天邊第一道光亮出現,他打車去了夏萱家,沒敢離太近,他躲在了小區的涼亭里,有枯樹掩著,不細看的話也看不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六點半時夏萱走了出來,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看樣子是去晨跑。
樓下已經有大爺在晨練,夏萱很有禮貌地同他們打招呼,陸司州把夾克拉鏈拉到最上端,下巴和唇掩在衣領里,直勾勾看著前面的少女。
她比在北城時清瘦了些,眼睛似乎更大了。
她跑得不快,他在後面不緊不慢跟著,心裡一邊祈禱她能看到他,一邊祈禱還是不要看到了。
他不想再惹哭她。
他心想。
就這樣跟了大概十幾分鐘,夏萱停在了一家早餐店前,她買了包子和粥,店鋪老闆有個兒子,也是十幾歲,上高一,見到夏萱後,格外熱情。
一直問她還要不要別的。
夏萱輕柔回:「不需要了,謝謝。」
陸司州躲在後面,看到夏萱唇角勾著淺笑了一下,她在對著那名少年笑,以前的她,只對著他笑。
陸司州的心像是被什麼扎了下,原來,心痛是這樣感覺。
那天,陸司州沒在鹽城待太久,看著夏萱回家後,便轉身走了,他今天還有事必須趕回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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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城後,有段時間裡,他思念成魔,買了很多的心相印紙巾,每包紙巾上都貼了小星星貼紙,連陸母都覺得兒子有問題了,耐不住,找他談了談,可看他說話的神情又如常,以為是學習壓力太大,偶爾釋放一下,便也沒多想。
後來,陸母不只看到了有星星貼紙的紙巾,還看到了好多女孩子的髮夾,什麼樣式什麼顏色的都有。
陸母一下子重視起來,找陸司州班主任談了談,問他這段時間是不是和哪個女生走的很近?
班主任想了想沒有,但答應陸母幫他留意呢,這一留意,留意了一個學期,陸司州完美沒有和任何女生走的很近,想法,平時連話都很少和女生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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