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嗎?吃人嘴軟,這雲惠賢還知道拿花生孝敬她,這雲蓮不僅什麼都沒拿,還把她的花生給吃完了,這一對比,她肯定也是站在雲惠賢身邊的。
雲蓮一聽便覺得不妥,不妥極了,這豬怎麼可能說得瘟疫就得了呢,她非常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遂道:「娘,我怎麼從來沒有得到這個消息啊,這大姐就住在不遠處,我也並沒有看到他們去埋豬肉啊。」
她們之間雖然有段距離,但也不遠,甚至可以說非常近。反正雲惠賢要是上山去埋豬,肯定會途經此處,這麼大的事情,她自然也應該知道的。
但她從未聽說過,也從未看到過,這事肯定有貓膩。早在之前大姐就承諾過要分豬肉給她,結果呢,她催促了好幾次,她卻遲遲沒有動靜,這次又說豬得了瘟疫,太假了,她不信。
雲母卻毫無在意,「這又不是什麼好事,估計她是在半夜去埋的吧。」
這話竟然是在為大姐找藉口,但是為什麼?雲蓮想不通,她們難道不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嗎?娘為什麼要站在雲惠賢那邊呢。這樣誰也得不到豬肉。
雲蓮的性子到底不是爭爭搶搶的,她心裏面倒是想爭,但是表面上卻不會和任何人撕破臉,若是雲依依這種性子,估計直接就鬧上門去了。
她卻不敢,她心裡還有猶疑的,也是要臉面的。想起雲依依,她又皺了皺眉頭,這大姐不還欠了雲依依一點肉嗎?大姐不還,雲依依難道就這麼算了。
「我先回去了,這外面太冷了,你也早點回去吧。」雲母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了,根本就沒打算和雲蓮合計其他事情。
她今年過得不錯,兒子媳婦孝順,收成也不錯,雲依依還送了不少肉蛋過去,所以心裏面雖然還覬覦著雲惠賢的肉,卻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減弱了。反正豬死了那也沒辦法,若真要計較這個事情,可會花費太多精力,說不一定還會撕破臉面。要是雲母缺糧的話,肯定不會在意這點臉面,但她現在一切安好,自然這個心思就淡了。
再說雲惠賢對她的那些噓寒問暖,她也是非常受用的。
雲蓮嗯了一聲:「娘慢走。」
她看著雲惠賢的方向,內心卻生出了一絲不甘心,但卻拿她毫無辦法。
等把門關緊了,又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雲母回來的聲音,雲惠賢這才鬆了一口氣,確定她已經走遠了。
她打開柜子,拿出了剛才藏起來的梅菜扣肉,現在都已經冷透了,上面結了一層白花花的豬油。
這樣的肉自然不那麼好吃。
雲惠賢端著肉打算去熱熱,裡屋裡面走出來一個瘦弱的男人,蓄著鬍鬚,他低聲道:「你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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