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口眾多,他們也分辨不出來。畢竟這幾個國家的人,長相其實都類似,要是時常在一個地方待久了,根本就看不出區別的。
當然,大楚也有大周安排的間諜。
於是翌日,他們就發現京中謠言傳得更嚴重了,就想引起百姓們的恐慌。
大理寺卿這次依舊行動了,還是沒有抓到幕後之人,不過他也不是很遺憾。
「京中一切都還安好吧。」白斯年聽人說又開始行動了,便問了一句,若不是他還沒有完全痊癒,真想馬上就衝出去把這些教訓一頓,但他如今大半天時日都需要躺在床上。
「他們覺得你是大周的戰神,要是死了之後,肯定會引起百姓大亂,但沒想到百姓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還是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大理寺卿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這可不嘛?百姓雖然尊敬白斯年,但知道他快死了後,也是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少有人會覺得難過,雖然無情了一些,但這是一個事實。
百姓在乎的永遠都是柴米油鹽的事情,他們只關心自己吃的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只要這些沒有受到威脅,他們便是無所謂的。
白斯年抿了一下唇,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便道:「那皇上是怎麼想的?」
「沒事,皇上讓你安心養傷,他已經派人給羌國遞了信,等這段日子過去之後,你就親自去羌國洽談事情。」左相大人此次是奉命來通知白斯年的,幾人以密談的機會,把此事定下來了。
白斯年心情卻有些複雜:「皇上的意思是答應讓我出兵了,我之前找過他兩次,他並不想見我,我還以為他不想損耗兵力。」
左相思考了一下,說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自然也和白斯年一樣,想起皇上之前的決定,便道:「皇上前些日子還有些猶疑,後來召了編纂大人之後,就改變了主意。」
白斯年愣了愣,這就想起了燕清河,他是後面才知道燕清河的身份。
「皇上也召見了他?」白斯年道。
左相點了頭,他其實還挺欣賞這個人的,「聽說他救了你,皇上肯定會問問情況。」
白斯年想起了什麼,眼神稍微柔和,「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那人的確很不錯,很有擔當。」
左相似乎有些驚訝,但也沒有多問,這畢竟涉及到了別人隱私的問題。
白斯年受得是內傷,按理來說他至少也要修養一兩個月,但才過了幾日,他就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了,便回到了自己的將軍府。
他常年在外面,也沒有娶妻生子,現在回來後,爹娘和弟弟都過來慰問了,他本來受到重傷,如今也就是三言兩語就掀過去了,並沒有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他們,不然不會徒增憂慮。
「這次能在京城留多久?」白父問道,這個兒子是他們的驕傲,也是他們的憂愁,畢竟一年到頭都見不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