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河挑挑眉:「我知道,你帶回來一個美人。」
「不是,我要說的是大事……」雲依依對他這麼快得知有些詫異。
「還有比美人更大的事嗎?」
雲依依這才覺出幾分酸味,她無奈一笑:「還真有,比如,你的身家性命可比美人重要多了……」
燕清河勾勾唇:「那你說吧。」
雲依依帶著他坐下來:「今日刑部尚書遇刺之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燕清河點點頭,這件事鬧得挺大的,他想不知道也難,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刺客沒能殺成。
「官兵為了捉拿刺客,跑我店裡來搜查。」
「他們傷你了?」燕清河目光仔細地打量她裸著的肌膚,生怕看到有一絲的痕跡。
雲依依拍了拍他的手,表示自己無礙:「倒是未曾,只不過,我助那刺客逃脫了搜查。」
燕清河腦子轉的很快,馬上就反應過來:「你今日帶回來的那個美人……」
「不錯,正是他。」
「竟是女刺客。」燕清河嘆息。
雲依依失笑:「誰跟你說刺客是女的了?」
「不是說美人嗎?」燕清河有些懵逼,總不能還有不男不女的吧。
雲依依笑了下,解釋道:「是美人沒錯,不過他是男的,我只是讓他穿了女裝,扮了女子。」
燕清河眸色一深,目光滿是不贊同:「依依,這人這般危險,怎可讓他入府?」
「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管是誰,也不能讓一個刺客入府住,我不放心你。」
雲依依緩緩道:「他本名陳慈,是陳毅受賄案唯一的倖存者,也是陳毅最小的兒子。」
燕清河頓了頓,抬眸看去。
見他略帶猶疑,雲依依繼續道:「當年他僥倖避過一難,親眼目睹了刑部尚書作惡的過程,苦於沒有證據平反,便打算直接了結刑部尚書,為一家老小報仇。」
於是,雲依依將陳慈的身世仔細地說與燕清河聽,末了,她道:「陳慈在行刺時,聽到刑部尚書說要找時機對你下手,我擔心你的安危,特地告知你提前預防。」
燕清河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複雜的糾葛,聽到雲依依這般掛念自己,心下一暖:「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陳慈現在可方便見人?」
「他受了傷,這會大夫正在醫治,不過看他的精神頭充足,想必並未傷及要害之處。」雲依依想了想道,「你要過去看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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